凳子,“该死的下贱东西!本宫看上她们是她们的福分,她们不从也就罢了,居然敢打伤本宫?此事要是不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跟她们没完!”
使臣们脸色一点点发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面对如此荒唐的太子,他们还能说什么?
“先去叫个太医过来给云太子包扎。”御林军副统领走进来,了解情况之后,转头吩咐了一声,然后对云宸说道:“云太子且息怒,我会把此事禀报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皇上决断。”
云宸冷冷道:“今晚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两个小贱人给我找出来,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副统领没说什么,吩咐手下看好这里,很快转身走了出去。
于是大半夜的,事情顺利惊动了司沧和云子姝,帝后二人刚沐浴完准备就寝,就听到副统领匆匆来报,于是司沧召来元海:“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元海领旨而去,不一会儿,转身来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司沧皱眉:“何事?”
元海回道:“奴才昨日安排了两个宫女去东宫伺候贵客,昨晚还相安无事,没想到今天就出了差错。”
云子姝皱眉:“东宫?”
“是。”
云子姝看了一眼司沧,朝元海道:“细细说来。”
“方才奴才问了来龙去脉。”元海战战兢兢地回道,“说是大雍太子看上了芍药,并对芍药用强,芍药胆小不敢反抗,跟她一起服侍贵客的大宫女春桃情急之下拿花瓶砸伤了云太子,匆忙间带着芍药逃离了东宫。那位太子殿下此时正大发雷霆,吵着要皇上和皇后娘娘给他一个交代。”
听完这出荒唐事,云子姝静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冷笑:“原来是色心大发惹的祸。”
元海跪在地上:“原本贵客宠幸一个宫女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只是……”
“不是什么大事?”云子姝皱眉,“东幽宫女是属于皇上和本宫所有,外人想染指就能染指了吗?”
“奴才该死!”
按规矩来说,宫女们自进宫那天开始,所有权就归君王——虽然君王不会个个宠幸,但若真要宠幸,也没人能反抗。
所以进宫的宫女都是重重精挑细选出来的,除了样貌身段之外,还必须是清白的姑娘。
这规矩很不公平,至少对于这些姑娘来说非常不公平,但公平不公平都得受着。
若能遇上一个不好色的君王,大多人都能熬到二十五离开皇宫,找个人嫁了,安稳过一生。
但是不管怎么说,除了皇帝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敢在宫里对这些宫女们行非礼之举。
元海小声开口:“那位云太子一直吵吵个不停,皇后娘娘……”
“本宫去看看。”云子姝站起身,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意,“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脸,在这种处境下居然还改不了色性大发。”
香兰拿来了衣服服侍她穿上,元海则开始服侍司沧。
夫妻二人被扰了睡眠,只能先去处理这桩并不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