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道题讲完,邵星如醍醐灌顶,当场恨不得给骆书新磕两个,一通激动完才想起些有的没的,
“对了新哥,你们的物理竞赛就是这周末对吧?”
骆书新点头。
邵星:“我那天刚好去八中附近有事儿,需要我保驾护航吗?”
邵星对骆书新路痴的事情略有耳闻,但一直没亲眼见过。
现在提起物理竞赛也是投桃报李,他周末闲着也是闲着,在骆书新这边蹭了这么多学习上的便宜,也是该找个机会回报一下。
骆书新还没接话,那头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姜鉴眼都没睁,随机从桌上摸了一本书砸过去。
邵星弯腰躲过,顺便伸手将书接住:“??”
邵星压低了声音,“我刚刚声音很大吗?”
打扰到姜鉴补觉了?
“不大,”姜鉴懒洋洋的接话,“这不还没把我鼓膜刺破呢吗?”
邵星:“……”
邵星:“不是我说,鉴鉴,你晚上是去哪做贼了?看你这没精神的,眼底黑眼圈浓的都快能cos国宝了。”
姜鉴怨念的睁眼。
没做贼,做梦了。
提起这茬儿,他就想将夏一鸣虞清泽还有骆书新捆一起,绑上石头把他们仨沉江。
提到这两天的噩梦,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邵星将砸他的书本还给姜鉴,“别睡了,你还是清醒清醒吧,下节课是康康的,自从月考过后他可是重点针对你,别再祸害我家男神陪你罚站了。”
姜鉴:“……”
姜鉴心道邵星到底是自己发小还是骆书新发小,一天天胳膊肘净往外拐?
邵星提醒了也是白提醒,第二节课姜鉴还是被康康点起来了,他连问题是什么都没听清,只能向骆书新求助。
然后两人又一起站了一节课。
姜鉴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整天,下了晚自习打着呵欠,跟着骆书新坐上了骆月的车。
一共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姜鉴愣是靠在骆书新肩膀上睡着了。
他怀里规规矩矩抱着自己的单肩包,毛茸茸的小狗脑袋压在骆书新肩头,中途遇到红绿灯,骆月踩了一脚刹车,姜鉴的脑袋随着惯性往前位移了一下,差点从肩头掉下来,好在被骆书新的手及时拦住。
姜鉴半梦半醒,在骆书新肩头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骆月借着后视镜看到骆书新和姜鉴互动,忍不住笑,“小鉴这是夜里做贼去了?”
骆书新:“好像是说做噩梦,睡不踏实。”
具体姜鉴也没细说,说的时候满脸怨念,像是骆书新欠他八百万。
骆书新将原本大开着的车窗关上了些,只留下窄窄一道,风能够灌进来,但不至于让车内的气温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