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来了,话里话外没什么好气,变着花儿的挤兑儿子,口口声声说,差点以为自家儿子因为长得太漂亮被拍花子,卖到深山给老光棍当媳妇儿了。
姜鉴没忍住,跟着笑起来。
骆月:“他现在就在这儿,你要和他说话吗?”
姜鉴笑容一滞,
“不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他还要洗澡刷题,我就不耽误他时间了。”
骆月从善如流:“也是,反正明天在学校就见到了。”
双方挂了电话,骆月看向骆书新,“你们还没和好呢?”
骆书新:“……”
骆月摇摇头,表示看不懂现在的少年人了。
她一直觉得有矛盾不挑明非要赌气都是小姑娘们才会干的,现在想来多少有点刻板印象了。
不过想了想,虽然在赌气,但姜鉴大晚上还能打电话来关心,再看自家儿子这个脸色——想必两人问题也不大,骆月便没往心上放,估计三两天就又好了,转了话题问道,
“你下午做什么去了?”
三点多,骆书新给骆月发过消息,说自己回家可能会晚一些,有点事情要做。
这也是骆月一开始没太担心的原因,只不过后来骆书新手机没电,彻底联系不上了,再加上夜越来越深,骆月想出去接人都找不到地方,这才问到物理老师那里。
骆月看向桌子上的纸袋,“还有,那是什么?”
棕色纸袋上印着一个挺文艺的logo,主要构成部分是一个花瓶形状的简笔。
骆月不认识这个,应该是什么小众品牌的东西。
骆书新:“是礼物。”
骆月:“?”
.
姜鉴一晚上过得不怎么安宁,先是被殷英妹子吓了一通,紧接着又有人告诉他骆书新也不见了。
这一折腾直接让他当天晚上的噩梦也变了性质。
姜鉴梦到他在学校打架被副校长老赵逮了个正着,被退学。
姜知远很快就帮他处理好了退学事宜,并且找到了新的学校,要离开江水市。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姜鉴便带着行李到了机场,马上就要登机。
可姜鉴心焦的厉害,从打架到被处罚到被开除,再到现在要离开江水市,一切发生的极快,他还没有和骆书新见过。
骆书新还不知道他要离开这里了。
姜知远拽着他,催促他时间来不及了赶紧走。
姜鉴慌忙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给骆书新打电话。
如果要走的话,自己至少应该告诉骆书新一声。
喜欢可以不说,但离开至少应该说一声。
梦里的他着急的不行,越急越是出乱子,在通讯录里翻翻找找,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骆书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