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骆书新帮了她一把。
在开门的一瞬间,骆书新出声,
“是他对吗,你早就收到风声了。”
“……”骆月动作顿了一下,“先进去吧,进去再说。”
姜鉴跟着进门,顺带看骆书新,“谁?你们有明确怀疑对象?”
前面的骆月接话,“那个人渣。”
“哪个……那个??!是说那个吗?”姜鉴吃惊不小,“他不是进监狱了吗?”
这次轮到骆书新疑惑的看向姜鉴,“你怎么知道他?”
姜鉴:“……”
姜鉴:“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反正我就是知道。”
比起这个,姜鉴更关心那个人是怎么出来的,他看向骆月,
“他是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减刑了?”
“他倒是想,可他没有减刑的命,”骆月神色复杂,“大概是常年酗酒,前不久他被查出肝癌晚期,保外就医了。”
姜鉴:“……”
肝癌晚期,四舍五入这是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说是亡命之徒也不为过。
一个本就活不长的人无论做出什么事都算正常。
姜鉴想到门口的红字,看向骆书新——是骆书新亲手把那个人送进局子的。
那人如果有恨,一定是奔着他来的。
不过瞬间姜鉴便觉得后脊发凉,他不得不收回之前对那人只是形式主义恐吓的判断。
骆月:“他上周就从保外就医的医院里消失了,相关部门一直在查,也有打电话问过我情况。”
这就是骆月这段时间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
姜鉴:“可……他怎么知道你们这里的地址?”
骆月摇头,“不清楚具体,不过,可能是因为一些资料填写。”
骆月和骆书新是那个人在世的唯二的亲人,不论他们二人如何抗拒,但在官方填写家属信息的时候,他们两人总逃不过的。
好巧不巧,几个月前老家的村支书给骆月打电话统计过人口流动信息,顺带更新了骆月和骆书新现在的居住地址。
报警后警察出警很快,过来了解过情况,登记了了信息,找物业查过监控,离开时做下保证会尽快抓到这个人。
同时也提醒骆月他们,最好不要再在这里住了,先去宾馆或者朋友家躲一躲。
姜鉴当即表示,“去我家!”
骆月:“不行!”
姜鉴:“……为什么不行?”
骆月:“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跟小新收拾一下,待会儿去宾馆住,你这段时间和小新保持距离,不要走得太近,尤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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