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厢房出来就行了。”姚若溪笑了笑。
“按姚小姐说的做。”柳三现在对姚若溪是满心的钦佩。要知道大小姐虽然有夫人留下的嫁妆,可应国公府没落,老夫人又去世了,那继室也看大小姐眼中钉肉中刺,等大小姐孝期满出嫁,怕也没有啥好的陪嫁,以后大小姐可得全靠夫人留下的嫁妆过活呢!
一通忙活,姚若溪一行人安置下来,她没有立马去歇着,沐浴洗漱过后,招来赵婆子问话,“桂花园都是什么情况,你说说看?”
赵婆子已经知道姚若溪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心里很是高兴。就算不赚多少银两,给皇家酿制贡酒用她们大小姐庄子上的桂花,以后也是一个说项。应了是,回道,“前几年的时候桂花林是两百亩,如今这几年的又扩种了一百亩。年景好的时候,一亩地能出产十二袋子到十四五袋子桂花。年景不好的时候也有八九袋子。”
“你对桂花林很熟悉?”姚若溪微微挑眉。
赵婆子笑了笑,“这庄子上的田地都佃给几家佃户了,就是那桂花林,不用太费功夫打理,寻常都是我们一家三口忙活。”
“你们做的很不错,我会跟袁姐姐说的。”姚若溪笑。
“不敢!不敢!这都是奴婢们应该的本分!”赵婆子连忙道。
姚若溪点头,让她下去了。
吃过饭,几人坐在院子里纳凉,一阵阵桂花幽香飘过来,浸人心脾。
“看来桂花已经开了,明儿个就准备起来,可以酿酒了。”姚若阳吸了口气,笑道。
“舟车劳顿一路,姚叔和师妹你们还是早些歇息吧!”于晋然淡笑着劝道。
姚若溪打了一个哈欠,就不多坐了,跟着芍药回屋歇下。
次一天柳三笑着来找姚若溪,“姚小姐!有个问题还请麻烦你示下。这庄子上的人都被撵了,那赵伯一家,你觉得能担起庄子管事吗?”
姚若溪疑惑的看着他,“这件事儿怕是我不好过问。”
“大小姐来的时候就说了,姚小姐在这的时间,庄子上有事儿拿不定的,可请示姚小姐。”柳三嘿嘿笑。
姚若溪眸光一转,脑中闪过袁菁瑶不以为意的冷声吩咐柳三‘庄子上有事儿,姚若溪既然在那,就找她顶着’,她抿了下嘴,“先问一下那赵伯看他有没有那个能力担起来吧!至于别的下人,有你协助,庄子上的管事自然会都办好的。”
柳三笑着道了谢,就下去找赵伯。
不大会赵伯就咬牙同意,成为了庄子上的新管事,协助姚若溪的人摘桂花,酿制桂花稠酒。
柳三也很快的和赵伯出去一趟,准备再买几个仆妇下人来庄子上干活儿。虽然有佃户,但毕竟不是捏着卖身契的自家下人。
于晋然待了两天,看一切准备停当,姚若溪已经指挥着众人开始蒸米制作酒曲,就回去跟严如卿报信儿。
隔一天,严如卿就和毕温良过来了。
“师父!师娘!”姚若溪把两老迎到屋里,见了礼。
姚满屯和姚若阳忙给两人见礼。
毕温良略嫌弃的看了看,“怎么找这么个破地儿?还一堆破事儿!”
严如卿笑着拉了姚若溪的手,“我都听你师兄说了,我们丫头还是个官家做生意的能手呢!只是那应国公府的小姐,你跟她熟不熟?你虽然是好心,帮她肃清了庄子,可她要是嫌你多事儿,心里膈应就不好了。”
姚若溪笑里带了两分无奈,“她让我过来,估摸着打的就有这个主意呢!”
严如卿对应国公府不熟悉,只知道现在当家的是应国公的继室,上头了一位夫人死了好些年了。前一年老夫人又死了。想来那袁大小姐孤苦无依,借力整肃一下庄子也说得过去。只是这样利用她徒弟,让她心里有点膈应了。
姚若溪倒是没想到,实话这么说了一句,反而让严如卿心里对袁菁瑶微微不喜。
毕温良起身到偏院去看了下,见十几个人,都在忙活着,看到他都恭敬的行礼,点点头,让他们继续忙活。
这些人都是毕温良和严如卿的人,也是嘴巴最严的,旁的人根本从他们嘴里打听不到啥有用的消息,姚若溪也就没有避讳,直接拉着严如卿各处看。
待了半天,毕温良就启程回城了,严如卿陪着姚若溪一块住下。
赵伯一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只知道应该是个贵妇人,寻常的都不靠近,有吩咐叫到了才会出现。
柳三则是出去跑腿儿,忙活别的事儿。
用了几天,一万斤的桂花稠酒全部酿制好,严如卿又趁机抓着姚若溪给她讲书法字画,考校琴棋六艺。
等发酒,桂花林里的桂花也都盛开了,很多半开的,浓浓的香味儿。连庄子上的佃户一块雇佣了,摘了新鲜桂花,就由姚若溪带芍药,江明江远,方妈妈和姚满屯几个做桂花。
然后就开始煮酒,这个速度快,也忙活了两三天才全部煮完,冷却装坛。
所有的事情忙活完,众人终于都松了一口气,姚满屯也露出了笑脸,“可算是忙完了。只要把这些桂花稠酒送进宫里,就算交差了!”
于晋然又过来,带来了十几辆大车,一气把万把斤的桂花稠酒全部装车。
姚若溪一行也跟着进了城。
车辆没有停歇,一路把宫里需要的八千斤桂花稠酒都送进了宫,另外的一千斤则拉去神医馆,五百斤送去于家,最后五百斤拉到了姚宅。
姚文昌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和姚满屯兄弟见面,自然兴奋高兴,还不忘给姚若溪使眼色,让她不要说受伤的事儿,省的姚满屯担心。
“二哥过来,可要好好在京都住几天!家里秋收的事儿可都安排好了吧?”姚文昌拉着姚满屯进屋说话。
“秋收的都交给浩奇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多住,等宫里结算了银子,给你留一部分花用的,我们也就回去了。”姚满屯上次听姚若阳说起有人朝姚若溪放毒蛇,对京都已经没有太多期待了。
“我手里有银子,足足够花用的,不用二哥再给了。”姚文昌想了想,点了头,关键是若溪在这不怎么安全,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怎么不见元荣?”姚满屯疑惑。
“我们出去玩的时候,他流箭伤了下,正在家养伤呢!”这是之前就想好的说词。
姚满屯一听就要去看王元荣。
两家本来离的就近,前一条街后一条街,几个人出门往这边来。
姚满屯看是和姚文昌那院子差不多的,点点头。
只是几个人刚推门进去,就见院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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