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皱眉,沈静月却突然笑道,“皇后娘娘,你莫要听惠妃娘娘胡说。宫女小兰分明是臣妾身边伺候的,臣妾是做主子的都不知道这死丫头去了哪里,惠妃娘娘又怎么会知道我身边的丫头出了事情,还是被世子夫人陷害的。依着臣妾看,惠妃娘娘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的太宽了点。”
叶惠妃冷冷一笑,“沈婕妤,说你蠢你还真的蠢。宫女小兰的确是在你身边伺候,可是你知道为何她出了事情,你做主子的不知道,却是我这个无关的人率先知道这个消息吗?那是因为,你同世子夫人合谋害死了宫女小兰。知情人怕被报复,自然不敢禀报于你知晓。无奈之下,才会求到本宫跟前,希望本宫能替枉死的宫女小兰伸冤。”
“你胡说。什么合谋,全都是胡说八道。”沈静月急切的怒吼。
叶惠妃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静月,“沈婕妤是被本宫说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吗?”
“你别想栽赃罪名在我头上。无缘无故的我为何要同一个宫女过不去。”沈静月怒斥。
叶惠妃淡然一笑,“这就要问沈婕妤同世子夫人了。对了,本宫差点忘了一件事情,沈婕妤同世子夫人可是堂姐妹,自然是家学渊源。本宫倒是要请教一下,两位为何要谋害宫女小兰。莫非是宫女小兰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所以被你们灭口了吗?”
沈静秋甩了个眼色给沈静月,示意沈静月稍安勿躁,莫要中了叶惠妃的激将法。沈静秋淡淡一笑,“今日臣妇总算见识了惠妃娘娘的厉害,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没影子的事情,惠妃娘娘说起来,就跟亲身经历一样。难不成,宫女小兰死的时候,惠妃娘娘就在跟前。”
“世子夫人,栽赃本宫的罪名,你可担当不起。所以本宫奉劝你一句,说话当心一点。”叶惠妃咬牙说道。
沈静秋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刚才惠妃娘娘说人证物证俱在,不如就趁着这会大家有空,将人证物证都请出来吧。我也想看看,这人证物证究竟是怎么来的。”
叶惠妃冷冷一笑,“正好,本宫也想听听世子夫人同沈婕妤是怎么合伙在宫里杀了人,还能颠倒是非黑白。”
人证被带了上来,两位宫女,两位内侍。物证也被带了上来,一把带血的匕首,一件带血的衣衫。
沈静月突然惊呼出声,“我的衣衫怎么会在这里。”
沈静秋蹙眉,“婕妤,你确定那件带血的衣衫是你的?”
“我,我今儿早上穿的就是这一件。中途,身边的宫女不小心打翻了茶水,这衣衫上面沾染上了茶渍,所以临时就换了一件。”
叶惠妃笑笑,“只怕不是沾染了茶渍,而是因为沾染了宫女小兰的鲜血,才会换下来吧。”
“你胡说八道。”沈静月急切的叫嚷。
“是不是胡说八道,这些人证还有物证会说明一切。”叶惠妃笃定的说道。
此刻,沈静秋可以确定,这出阴谋是冲着沈静月去的。至于她,不过是被捎带上的。同样也可以确定,之前在阁楼发生的事情,叶惠妃至少是知情者。
叶惠妃恭敬的同周皇后说道,“还请皇后娘娘主持此事。”
周皇后满心不悦,一个二个都是搅家精,搅得内宫不得安宁。好好的宴席,就被这些女人给破坏了。周皇后忍着怒气,冲下面跪着的宫女内侍说道:“老实交代,若是有一句虚言,本宫让你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奴婢(奴才)不敢欺瞒。”
据这四人交代,他们最后一次看到小兰,是同世子夫人沈静秋走在一起。小兰在前面领路,世子夫人沈静秋跟在后面,好像是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宫女小兰。至于物证,匕首同沾染血迹的衣衫都是从离着小兰尸首不远的假山石洞里面找出来的。一开始打家并不知道匕首衣衫是谁的,后来还是沈静月宫殿内的宫女认出来,匕首同衣衫都是沈静月的。
沈静秋低头苦笑,沈静月进宫这么长的时间,身边还跟筛子一样。沈静月该好好反省了。
沈静余苍白着一张脸,同周皇后哭诉道:“皇后娘娘,此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不曾让宫女小兰去请世子夫人,更不曾杀害宫女小兰。就算臣妾看不惯小兰,想要收拾她,多的是办法,何必用这么极端的法子。还请皇后娘娘给臣妾做主,证明臣妾的清白。”
周皇后端着茶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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