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礼尚往来了吧,对此常有喜是半点愧疚心理都没有,她的这点小小利用在凤其缜对她做的事情面前,也只是蚂蚁跟大象的区别罢了。
所谓的云泥之别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这……”侍卫面露难色,这样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够说了算的,“请姑娘稍待,奴才去请示主子。”
常有喜没有觉得一个侍卫能有什么话语权,闻言便点点头让他去了,常有喜还没有没品到为难一个侍卫的地步。
至于他口中的主子是谁,常有喜也没有追问的打算,管他是谁呢,只要能达成目的也就是了,常有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样漠不关心,不过,这也不错。
“主子。”常有喜跟侍卫的对话采儿都听见了,她深深的觉得这样一点小要求都得不到满足简直就是对常有喜的侮辱,愤愤站在常有喜身后,好像只要常有喜一声令下,她就去宰了那侍卫泄愤!
淡淡的看了采儿一眼,“稍安勿躁,何必为难一个小侍卫。”不是常有喜嫌弃采儿,她真是觉得,为难一个小小的侍卫确实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不过这话却没有说出来,就算采儿对她再忠心,该有的情谊维护也是要有的,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个常年侮辱自己的主子忠心不是?
而常有喜自己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得。
悻悻的缩了缩脖子,“主子,采儿受教了。”
她的这些奴婢啊,都是各有各的性子,常有喜想着,好笑的摇了摇头,她们只要不背叛,怎么玩儿都好。
宫中之人,就算是侍卫,办事效率也是很不错的,第二日一早,常有喜就看见一个洗干净了的秋水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她很是憔悴的面容,常有喜心中是说不出的愧疚,让送人来的侍卫都下去以后常有喜才对秋水说话。
“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吃苦了。”摸了摸秋水不同于她出宫之时的脸颊,常有喜心中暗暗下决定,日后一定要补偿秋水才是。
没有人安慰的时候还好,一切都是自己忍了下来,现在有人安慰了,秋水的委屈好像如同潮水一般的险些将她淹没,扑进常有喜的怀里,秋水一阵嚎啕,好像要将这些日子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拍了拍秋水的脊背,怜惜她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常有喜也由着她哭,就算身上的衣衫被打湿也没有皱一下眉头,要知道常有喜可是有些小小的洁癖的,能够这样容忍秋水,可见常有喜对秋水的纵容。
直到许久以后,秋水哭累了,抽抽噎噎的停了下来,看着常有喜肩膀上被自己哭的比把鼻涕一把泪的布料,本就哭的潮红的脸蛋更红了,小小声的对常有喜道,“姑娘,秋水伺候您换衣服吧。”
这样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秋水讨好的看向常有喜,想要将常有喜身上的衣服等她换下来以后拿出去洗干净。
以前在常有喜身边的日子比之掖庭局简直就是天堂,至少常有喜从来都没有让她干过什么重活,就连沐浴都不用她伺候,整天只需要在常有喜身边端茶送水也就够了,哪像是在掖庭局,倒臭烘烘的夜香也就罢了,还经常被欺负*,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
偏偏秋水是个胆小的姑娘,说是生不如死,但是事实上却不敢去死,也就只能这样受着了,原本以为一生就这样过了,终有一天被那些人欺凌折磨而死便是她的结局。
她没有想到的是,今生居然还有机会回到常有喜的身边,她可是要表现好一点,若是被遣送回了掖庭局,那后果秋水简直是不敢想。
看着小姑娘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渐渐露出了浓浓的恐惧,哪怕是心冷如采儿,都对这个姑娘微微有了些怜惜,“别怕,主子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常有喜也是刮了刮秋水的鼻尖,“你家姑娘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残忍的吗?”常有喜是真的哭笑不得了,没有想到,这才在掖庭局待了多久啊,秋水一个活泼的姑娘就变得这样唯唯诺诺了。
在采儿和常有喜的双重打趣之下,秋水很快就红了脸,呐呐的道,“不……不是。”担心常有喜再调笑她,秋水忍着害羞看着采儿问道:“这位姐姐是?”
虽然知道秋水的小算盘,但是常有喜还是轻笑的回答,“这是采儿,入宫之前伺候我的丫头,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