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保护,珍惜的人。
众千金又嫉妒又怨恨地瞪着司马千鸾的背影,恨恨不已,不知道这司马千鸾是前世烧了什么高香,破了相却反而得了太子的更加钟情。
突然众千金都愕然的张大了嘴,只见司马千鸾猛得嘶开了宗政澈的衣襟,露出他洁白而优美的胸肌。
“太子哥哥,我爱你…。”随着司马千鸾的一声大叫,她将唇凑上了宗政澈,旁若无人的啃了起来。
“啧啧啧……。真香……。太子哥哥,你的皮肤好滑……好有弹性……”司马千鸾一面亲一面品评着,一只手还伸入了宗政澈的衣内抚摸着。
宗政澈的脸一下黑了,用力推开司马千鸾,气怒道:“鸾儿,你这是做什么?”
“不要,不要走,太子哥哥,快,爱我…。”司马千鸾如八爪鱼般死命的缠着宗政澈,她急道:“太子哥哥,不要推开我,你看看,我的身子很美的…。”
“嘶拉…”一声衣帛裂开的声音,司马千鸾竟然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撒开了,顿时她露出了光溜溜的背,一根兜衣的带子轻盈的系在她瘦弱的背脊上,显得十分性感。
“鸾儿,你疯了么?”宗政澈又气又急,大手一挥,把司马千鸾挥了出去。
“啊…。”司马千鸾一声痛呼后,又快速的爬了起来,向宗政澈冲了过去,一面冲一面哀求道:“太子哥哥,你别走,看看鸾儿,你摸摸鸾儿,鸾儿的身体真的很美…。你看…。”
“嘣”地一声,她扯断了兜衣的带子,露出了光洁的上身,一对玉般的白兔随着她的奔跑起伏跳跃着。
众千金面红耳赤,一个个羞得不能自已,虽然都是女人,可是也没见过这么劲暴的场景啊!
一个是当朝的太子,一个是左家堡刚除名的大小姐,在这庄严肃穆的皇宫演绎出一段风流的韵事。
就在众千金不齿,讥嘲,鄙夷的目光中,司马千鸾已然又扑到了宗政澈的面前,她风情万种的笑,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胸,一脸的情欲:“太子哥哥,你看我美不美,来。摸摸我…呃…呃…”
手一面抚着自己,眼儿媚而妖的看向了宗政澈。
这次宗政澈看出不对了,就算司马千鸾再离谱也不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来,他面色一沉,快如闪电地砍晕了司马千鸾,然后脱下了衣服将她裹得紧紧的,横抱在胸。
冷冷地丢下一句:“今日之事如有传出一星半点,所有的人都杀无赦!”
几个起落,他抱着司马千鸾无影无踪了。
众千金先是面面相觑,随后一个个愤懑不已。
“凭什么?凭什么她做了不要脸的事却要咱们为她守口如瓶?还要担心受怕?”
“凭什么?凭太子对她的喜欢!”
“她都破了相了,还有什么值得太子喜欢的?”
“你不懂,我也不懂,可是没办法,太子就是迷上她了怎么样?”
“就凭她那下贱的身体么?”
“好了,不要说了,没听到太子说么?如果传出一句,我们全都陪葬!”
不知是谁喝了一声,所有的千金立刻噤若寒蝉。
花丛中左芸萱冷冷地笑,没想到宗政澈还真是爱惨了司马千鸾,竟然连这种事都能忍得下来。
澈哥哥…。她的笑凝结在脸上,前世她曾无数次喊叫的三个字,如今却成了司马千鸾的专用称呼了。只是前世她为他付出这么多,他却从来没有为她感动过,而今世的司马千鸾却轻而易举了得到了她前世求之而不得的东西。
他的宠溺,他的爱护,他的包容,还有他的爱…。
呵呵,这算不算不同人不同命?她自嘲一笑,原来他喜欢的是司马千鸾这种肤浅的人。
“左大小姐好逍遥。”
樱花飞扬中男子声音如仙乐飘飘,漫步而来似隔雾之花朦胧飘渺,衣袖生风仿佛墨蝶飞舞,轻云流水间,飘然而至。
他,面如冠玉,邪肆飞扬,尤其是一对灵动的桃花眼里发散出勾人的光泽,吸人魂魄。
邪邪而笑,依木而倚,慵慵懒懒,既零露瀼瀼,婉如清扬,又妖娆野艳,桃之夭夭。
此乃妖孽!
左芸萱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而去,恍若未见。
笑微顿,他足尖一点衣袂飘飘,仿佛大鸟般降落在她面前,生生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哗”折扇潇洒一挥,他一副风流倜傥之色,笑,柔且勾魂:“左大小姐好生无礼。”
“琉皇子,你我即非熟识又非亲友,我为何要对你假以辞色?”左芸萱淡定而立,仿佛荷萏,衣风袅袅间让人倾倒于其神韵而忽略了她的相貌。
宗政琉微微一呆,笑道:“表妹这小嘴说得话真是不动听,不过便是如此,本皇子也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萱表妹,不如嫁了本皇子如何?”
“四皇子您不是花痴吧?见了女人就说这话?”
宗政琉完美妖娆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龟裂的痕迹,折扇狠狠的一收,用扇尖指着自己的脸对她轻吼:“左芸萱,你说本王是花痴?你竟然说我这张脸象花痴?你好好看看,我哪里象花痴了?”
她退开数步,又仔细地看了看宗政琉,然后一本正经道:“对不起,我错了。”
未等宗政琉说话,她又道:“您不单脸长得很花痴,从头到脚都很花痴!”
说完飘然而去。
宗政琉那张堪称巧夺天工的脸终于现出狰狞之色,他跳脚道:“左芸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司马千鸾身上下了百媚这种春药,才使司马千鸾丢尽了人!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告诉太子皇兄,他会怎么样?”
“去吧,去告诉那个白痴吧!长舌妇!”
远远的传来左芸萱无所谓的声音。
花痴!长舌妇!
宗政琉气得脸都胀成紫色了,长到这么大,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骂花痴,还长舌妇!
士可杀不可辱!左芸萱,我记住你了,我跟你没完没了!
他不知道他一语成谶,从此他陷入了痛且快乐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