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官说的后半段话,现在更成为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罚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一想到这下场。
原本已经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登时一软,整个身子就要摔倒在地,这时,却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从旁边伸来,将我扶住,让我不至于整个摊倒。“老公”我不自觉地喊出这个名字。
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导与后来跟晴晴、小可聊天时的方便称呼,让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称呼着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老公,是你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
但对方并没有开口,不过这一双手让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一双大手不会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现在整个还是软趴趴的,但我还没有发现我是多么倚赖这一双手。
现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而这时,那双手也放开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迷失了。
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过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铁链有动静了,终于有人牵着我往后走。
原本已经软掉的双腿,因为不敢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硬是把我整个身体撑起来,带我踏出每一步。
双脚的高跟鞋跟细链,使我只能碎步前进,但那个牵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进,而不会让我感到脖子被紧紧勒住的感觉。不久。
我感觉我们终于走出那栋建筑,漫步在这校园之中,阵阵冷风吹来,让我原本就不停颤抖地身子更加剧烈。
但同时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现在周围已经几乎听不到其他脚步声,如果现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独一人站在这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
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监,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
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松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然失去拉力,松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
但却像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老公不要不要离开”
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
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
强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
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地加速终于。
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
“你没事吧?刚刚怎么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我一回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
整个人哭倒向他的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么这么这么坏刚刚把我扔下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么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
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照料跟保护。
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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