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这次她心情稳定多了,梦梦学姐也摊了摊手,说:“没办法,这里也是‘学校’啊!不过像我们这些学姐们,其实是要将这四个主题考试,都拿到很高的成绩,才能进来这个班级,来当你们直属的。”
“所以这些主题,我们都要考罗?”我光是想到梦梦学姐刚才举的两个例子,都感到头皮发麻,但学姐她却是摇头,说:“并不是,要考哪些项目可以自由选择。
我们这届大部分的同学都是选择专攻两项的比较多,只有平时就很出色的学姐们,自认有机会考进这特殊班级的,才会四项都报考。”“所以,那些社团里面的人,以后都只能进入主题班了吗?”
“当然不是,像是捅捅学姐跟ㄋㄟㄋㄟ学姐就都是那些社团的成员,但她们本身的各项表现都很优秀就是了。
那四个补习类型的社团成员们,都有比较高的机会通过该主题的考试而进入该班。相较之下,选择我们这种表演类型的,在这方面就比较辛苦与危险了。”
“那么,学姐有没有可能那四个主题班,一个都没有被录取呢?”晴晴想到了这个问题。“”学姐并没有回应。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们也都随着害怕起来“会”等她终于开口后,我们惊讶地发现,学姐的声音竟然哽咽了。
“但我希望这永远都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梦梦学姐突然的哽咽与脸上带有哀伤的痛苦表情,着实带给我们非常大的震撼虽然认识学姐的时间还没有多久。
但是她给我们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坚强,能够坦然面对学校对她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不管她是站在过来人、或者是当事者的立场,她甚至都能笑笑着接受。
在她的脸上几乎没出现过我们这些新生们常挂在脸上的羞耻与恐惧表情,顶多只有偶尔会露出无奈与苦笑
这或许就是在这里生活过一年应该有的样子,梦梦学姐完全体现出身为学姐、身为前辈该有的“成熟”
只是对我们这些还无法接纳一切的女孩们而言,梦梦学姐给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耻”啊!尽管我们都了解学姐她也是无可奈何,但有时还是会希望梦梦学姐她能够表现出一点抗拒或是难受,而不是一味地顺从、接受,她越是这样,我对我们的未来就越感到绝望。
而刚开始,我也深深觉得我们跟学姐们有很大的代沟,她们所扮演的角色,也只是帮学校教官与助教们打理好我们。引路、更衣、办理注册、剃毛等等,尽管聊上几句。
但感觉还是非常疏远,直到梦梦学姐成了我们的直属学姐,这短短时间的近距离认识后,我们才渐渐觉得有“跟学姐成为熟人”的感觉。
而后,我们也开始习惯了这么样的学姐,习惯着这么一个,在面对、承受着凌辱的时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学姐。习惯着把出卖肉体当成是一种工作态度的学姐。
习惯着在失去身体的掌控权时仍然能神色自若跟我们说笑的学姐而长期处在恐惧害怕之中却又无从依靠的我们,都不禁把梦梦学姐当成是自己重要的精神支柱,她的无畏无惧也渐渐渲染给我们。
而她跟我们谈天说笑或是逗我们,也让神经紧绷的我们都放轻松了不少。所以,学姐突然的转变,让我一时之间觉得现在的学姐好陌生,心中还升起一种旁徨感。也因为这样,才让我发现原来梦梦学姐在我的心目中,是这么地重要。
晴晴脸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觉得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急忙想把话收回来:“学姐,不好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梦梦学姐又瞬息回到原本那不带哀伤的表情,勉力微笑对我们说:“不用说不好意思,是学姐刚才失态了。
嗯其实是刚才晴晴的话,让学姐想到以前的同学,她就像你所说的,四个主题班都没考上”学姐说到这里时,低头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我也紧张起来,心中有个疑问“如果没考上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却不敢问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学姐刚才的哽咽,不只让我知道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
她不说一字就让我们都深切感受到这种下场的严重性“好啦!我们的话题怎么偏得这么远,刚才不是还在讨论社团吗?”梦梦学姐很明显地不打算告诉我们结果。
而是将话题又带回到社团上面,只是后面的聊天我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虽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
但是脑袋还是无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如果都没考上,那就是没有办法继续念上去,退学回家?不可能!
留级?不过若是这样学姐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有另一个班级专门收容那些都没考上的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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