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均满脸疑惑,对夜秋澜的话有些不解,不过仔细的听着。
“离明年春闱还有半年呢,这家境贫寒的书生对自己也太有自信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一上京就一定能碰上二少爷这样的心善之人资助?若是不能的话,现在岂不是只能要饭?还谈什么考试。”
夜秋澜不着痕迹的说道:“至于那些不该进入的场合,比如烟花之地,比如赌坊……”
前世的花子均,就是鲍福进入赌场玩乐,结果欠了不少钱,求了花子均去解决,结果被活生生打死在赌场。
现在看花子均是有功夫的,估计常年在外行走还练得不弱,如此都能被赌坊的打手给弄死,只能说肯定有内幕。
“那的确不是君子该去的地方,子均啊,这样的人就不要再来往了。”花海听得皱眉不已。
花子均想了想,有些奇怪:“鲍兄并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啊!”
其他的,夜秋澜说得在理,他会去查证。
夜秋澜摇了摇头:“未雨绸缪而已,当一个君子一样的人突然提起这些不该提的,二少爷就该警惕。”
看来,花子均和鲍福才刚认识没多久,交情应该还不算深。
夜秋澜点到为止:“听说,花家跟吉家一直不对付?如此没有记错,吉家是靠赌坊和青楼起家的……”
说到这份儿上,花海和花子均若是还不明白,就妄自在商场打拼这么多年了。
夜秋澜很明显是在告诉他们,吉家盯上花子均了,鲍福很可能是吉家的人,花费这么多功夫要谋算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花海额头溢出了汗水,真心实意的冲夜秋澜鞠了一躬:“多谢小姐提醒,累得小姐还替我们操心。”
夜秋澜挥了挥手:“我说的不一定就对,还得靠你们,而且,花家主不忙着谢,我这次找你们来,可能是会让你们大出血的,损失不小。”
花海知道夜秋澜不予多说,也不再提醒,等事情查清楚再谢也不迟。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银子花了可以再赚,小姐请说。”花海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夜秋澜说什么,他们花家都竭尽全力的支持,损失些银子不算事儿。
在做生意的过程中,不是每次都能赚的,有时候损失起来也不低。
“花家主也应该知道,青濡王去了南方。”夜秋澜很直接的开了个头:“最近朝堂上有很多种声音,其中有人在说,大雨再这么下,会发大水。”
花海点了点头,表情凝重:“的确如此,民间传闻更多,很多老人看天气都有这经验。王爷去了南方要小心,指不定就遇上了大水。”
夜秋澜深深的看花海一眼:“王爷就是奔着这去的,既然大水不能制止了,那就得做好后期工作,争取能多救一些人。”
“王爷能有此胸襟,是大泽之福,百姓之福啊!”花海不由得肃然起敬。
夜秋澜不想说这些虚的,苦笑了一下:“可王爷到了乌州,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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