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可怕,霍越整颗心都不好了,偏偏他对谁都不能说。
霍越太了解自己父亲,以前对十六看好,那是因为霍思雨的关系,因为皇帝的宠爱,实际上镇国公对十六本人的能力完全没有看重过。
可现在,霍思雨要嫁给岳王,看清了青濡王又如何?只会徒增烦恼,让镇国公在战队的时候左右摇摆不定,这才是大忌。
霍越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十三岁,快当成三十岁来用,整个家就没有让人省心的。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大小姐送到院子去,来人赶紧去请府医。”霍越用手背敲打了一下额头,真心开始头疼了,怎么下人还不经事?
远处的角落里,有个欣长玄色锦袍的身影将镇国公府门口的这一幕收在眼底,冰冷的唇上还叼着一直狗笛。
狗笛的声音,人类是听不到的,只有狗可以。
“呵呵,没想到镇国公府的世子还是个妙人儿,猜到了吗?”此人用冰冷的唇吐出一丝玩味的话,让人毛骨悚然:“看起来,镇国公府还是有个聪明人的,对吗?小黑?”
只见刚才还疯狂咬向霍思雨的那只“疯狗”,此刻乖巧无比的蹲在说话人脚下,闻言还低呜了一声,大脑袋在此人的腿上蹭了蹭。
此人轻笑了一声:“做得好,今天赏你一顿肉,让你吃个够。”
全身黑色的“疯狗”立刻欢快的摇起了尾巴,一张狗脸全是兴奋。
很快,霍思雨的“悲惨”遭遇就传遍了整个圈子,没到第二天,平民百姓都知道了,到处都热热闹闹的在讨论。
只不过传言有些失真,把霍思雨说得跟毁容似的,不少人都在感叹大泽第一美人的名头要易主了。
而夜秋澜接到消息最及时,依旧是在那荷塘之前,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听着小鸽子口若悬河的说起经过。
不得不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阿木善于将精彩的故事给说得毫无激情,小鸽子就恰好相反,明明很简单的一件狗咬人之事,却被他说成了两军对垒的感觉,令人激情澎湃。
只不过,阿木是直击重点,小鸽子说了半天,还在渲染。
最终,夜秋澜不得不开口问道:“那思雨县主最后怎么样了?”
小鸽子终于发现自己的话唠病又犯了,主要是现在都没有人听他说,难得夜秋澜那么认真,他不知不觉就说多了。
“大夫说,失血过多,惊吓过度,昏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肩膀和小腿上的伤太大,需要静养,最好是有百花红雪膏,否则,会留下疤痕。”小鸽子终于有了重点。
夜秋澜眼睛一弯,这个倒是不难,岳王是有存货的,好歹是他的女人了,这点关怀还是舍得的。
“真的是疯狗吗?”夜秋澜比较关心这个,都说被疯狗咬了的人,容易被传染上那种咬人的疯病,人也不例外啊!
小鸽子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一下:“应该也不是。”
见状,夜秋澜顿时猜到是谁安排的了,虽然有些可惜不是真的疯狗,可打心底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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