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虫子亲自更新,呵呵,谢谢大家的关心和意见,本书更新慢并不代表我写的慢,稿子是要存的,大家不要着急
“大懒虫,太阳都快要晒屁屁了,还不起床!”朦胧中我听到了五月的声音,想想她现在多半还在gd陪着琥珀呢,于是我把这一切当成噩梦而直接过滤,但耳朵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却令我再也不能蒙头大睡,惨叫一声我从梦里惊醒。
首先迎入眼帘的琥珀似笑非笑的娇媚脸庞,她纤细而白皙的手指兀自拽着我的耳朵,而淘气的五月则笑眯眯的刮着脸蛋羞我,说我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大懒虫。
“你们怎么来了!?”我好奇的问,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又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说着撩被子作势准备起床,本来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吓唬她们一下,虽然想法很流氓但我平素里睡觉都穿着内裤的,所以也不怕走*光。
但是被子掀开来俩人的表情顿时变的很是古怪,当我顺着琥珀的视线往下看时脸顿时变的煞白,啊的一声惨叫,坐到了床上,大喊道:“这是他妈谁干的,我日!”没等我骂完嘴巴就被一臭袜子堵住了,而身为始作俑者的琥珀却拍着手若无其事的道:“有小孩子在,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操,牛比个毛呀!”对于她这种恶毒的女人,我可不敢挑衅她的手段,只得在心里狂骂了她二百遍,道:“两位先出去行不,让我把衣服穿上了。”
五月吐了吐舌头,向我做了个鬼脸溜了出去,而琥珀却用某种不健康的眼神看着我,道:“就算你有货,也不用经常亮出来展览吧,小心被坏人看见了心生嫉妒,趁你不注意拿刀子给你切了!”说着还很流氓的用手掌比了个切的动作,就笑嘻嘻的走出屋去。
“妈的,这什么狗屁保镖呀,整个一调戏良家老爷们的女流氓!”我骂咧咧的把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上的衣服穿上,心里忍不住纳闷道:“难道我喝醉了酒就转性了,脱了衣服还记得叠好。”打量了一下房间,家具摆设并不算多,只有一张书桌和摆放在上面的电脑,以及做工精致的衣柜,最吸引我注意力的就是一个超大的书橱和墙壁上的字画。
看的出来房间的主人有着极高的文化素养,至少她很喜欢看书,我靠过去瞅了瞅,里面多半的书都跟医学有些关联,回想起昨天我喝多了以后是苏图送我回来的,想来这就是她的房间吧,那昨天的春梦呢?难道?
算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否则也不用打光棍到现在了,即便那是真的,苏图又去了哪里,她总不会白让我占她的便宜吧,想到这我心里终于塌实了点,摇摇头暗骂自己想女人想疯了,转身要走时却发现案头上压着一张字条,写着:“字呈边君,我因上午有课,先走一步,看你睡的正香,故未唤醒你,厨房有饭,请自便,苏图字。”用毛笔写就,字迹清秀素雅但回旋之间自有几分力度,难怪人们常说字如其人,看来果然。
“用的着这么咬文嚼字吗?”我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两遍,顺手将字条放在口袋里,自言自语道:“还边君,靠,弄的跟日本人似的,骨子里就透着股子虚伪,等下次见了我再好好批评你。”说着拉门出来,道:“你们怎么来的?”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琥珀毫不相让的反问道:“五月告诉我这是你们租来给她住的,我们理所当然能来。”
“听不懂中国话还是故意跟我打岔?!”这种紧要关头我才懒得跟她犯贫呢,先打听清楚了这俩祖宗的来龙去脉探听清楚了再说别的。
“我们打电话给盟哥,他说你跟苏图姐姐在一起,我们又打电话给苏姐姐,她说自己有课,就把房子里的钥匙给了我们。”五月担心我跟琥珀又掐起来,我又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一五一十的把我想知道的说了。
“那些证件什么的都弄好了吗?怎么来的?”
“当然弄好了,就等着在这边的警察局里办户口的迁入了!”琥珀白了一眼,道:“你回来了这么些日子,有没有把户口迁移和五月上学的事给办妥呀!?”虽然是在问,但那犀利的眼神和捏在一起的拳头却无时无刻不在警告我: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我办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拍着胸膛自夸,但心里也不禁暗出了一口气,要不是昨天恬着脸求王志愿帮忙,我今儿说不定得被琥珀给折磨死。
“少来吧你,我可不想象你似的三心二意!”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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