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但现在去只能形同陌路。
“怪也只能怪你们的国籍,和你们国家那些该死的煞笔们犯下的罪过吧!”我在心里想。
搬进了新房,第一顿饭是吃的火锅,我、盟哥、琥珀、五月四人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天无比的高兴和畅快,回想上次竟恍如隔梦。那天我们都喝的不少,别人我不清楚,因为我是第一个醉倒在地上的。
早上醒来时头疼欲裂,看看四周,发现又在床上,而我的衣服却凌乱的扔在床头和地上,想起五月回来那天的情景我不禁哑然失笑,嗅着枕头上淡淡的幽香我小小的yy了一把,就起床穿衣,发现五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呢,见我出来挤挤自己的鼻子,道:“终于起床了,懒猪!”
“懒猪怎么了,快乐就好!”我恬不知耻的道,环视了一下左右道:“人呢,怎么就咱俩了,盟哥和琥珀呢?”
“都走了!”五月撇撇嘴,道:“盟哥说要去北京考察货源,而琥珀姐姐却是回gd收拾东西去了。”
“哦!”我看着窗外的景色点了点头,灿烂的阳光撞在干净玻璃,碎裂成夺目的光芒,灼得我眼睛一阵阵痛,泪水却忍不住淌了出来,当某一天你从宿醉中醒来,看见原本热闹的房间里冷清了许多,晚上还谈笑的朋友已经远在千里之外,而身边只留下个小丫头心中也一定陡生伤感吧。
“几点了!?”我随口问道。
“现在时刻8:28!”五月报时道。
“糟糕了,我又迟到了!”我匆忙的要出门去,我最近总是缺课要不是有西贝为我顶着,早背处分了,原本想努力几天没想到昨天的一顿酒又喝的我忘了东南西北。酒后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可是虫子哥哥,今天好象是周末耶!”听了五月这话我扭过头来,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当然!”五月点了点头,把桌子上的一个纸袋扔过来,道:“这是盟哥留给你的,说你应该用的着!”我接过来,沉甸甸的,全都是钱,心中感激想了想于觉得不可能,于是盯着五月道:“五月,说实话,这钱是哪来的?”
“盟哥留下来的呀!”这个五月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
“少蒙我!”我一屁股做到她的身边,左臂紧紧搂着她,右手的五指却伸向了她的咯吱窝(腋窝)里,边搔她的痒,边虎着脸恐吓道:“老实交代吧,要不虫子哥哥可要对你施满清十大酷刑了!”
“真是盟哥放的,我不骗你!”五月边咯咯笑着用力挣扎,边断断续续的道。
“我呸。”我松了开手,道:“有钱他也不会给我的,况且他进货不要钱呀,给了我他去北京旅游呀?!”
“好吧,我说!”五月见瞒不了我,干脆老实交代道:“这是琥珀姐姐给你的,说借给你,不过是要按利息还的,这是借据。”说着从衣袋里摸了一张打印纸出来。
我粗略了看了看那合同,倒也不苛刻,反正自己现在是真得需要钱来当启动资金,也就顾不得是否会背个依靠女人的名声了,伟人说过:“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混下来,养活好五月,别的都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不还她,跟吃软饭的小白脸有着本质的区别。
但不管怎样,琥珀的人情债我算是背上了,天知道何时才能还的清呀。
“走吧,陪哥哥出去!”我叹了口气,把钱收起来将五月从沙发拉了起来。
“去哪?”五月迷惑而又兴奋地问。
“存钱,捎带着把营业执照给办了!”
作者:大家对“我”接受琥珀的帮助有何看法,可以在书评里说一下。
在我个人看来,不管琥珀那样做到底为了谁,受益者都是“我”多点,但本人不想“我”被人说成靠女人帮,毕竟那种小说太多了,我看着腻味,爷们嘛,自食其力才是正道,从女人那获得暂时的帮助可以,但永远那样,就成了断不了奶的孩子了,我鄙视之!06。5。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