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没一会,外边天就全黑了,魏司借着幽暗的天色领着盛锦世从民居后方往外景地走去。
一片墨绿色的山林里,风吹着草木哗哗地响,影视城的外景地是实实在在建在山林坡上,大片大片高大的树木密布在山中,他们拉着手从容地走在深秋的山林里,风吹过魏司的头发,从领口钻进来的冷风让他有些许凉意。
“你冷不冷?”魏司握了握盛锦世的手,发现有些冷,他利落地脱下风衣披在盛锦世身上,做完这些动作,他又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盛锦世望着他黑黑的后脑勺和浅黄色的毛衣,手轻轻地握紧了,一路无话的跟着。
“就是这里,你看,风景不错吧。”
穿过树林是一片意想不到的宽阔旷野,今晚圆月高悬夜空,白茫茫的月光洒在旷野上,像渡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魏司很兴奋地拉着盛锦世在旷野中奔跑,他绘声绘色地跟他讲述那天的马匹事件,然后又比划了当时吉南音受惊吓的画面,说到精彩处时,两人在月光下忍不住相视而笑。
笑够了时,魏司拉着盛锦世坐在草地上,像小时候一样叼着根长草说:“这次你把吉南音给雪藏了,就不怕他们吉家有什么反弹?”
“不会,他大哥吉南野是个很有头脑的生意人,在这件事上他肯定不会让吉南音离开星亚。”盛锦世说到这,沉思了一会,又道:“这几年也是因为星亚需要起步才不得不借助吉家的资金来发展,所以才会去力捧吉南音,把他捧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卓叔叔跟吉家有点渊源,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去管教吉南音。”
“渊源?”
“是啊,吉南野曾经是卓叔叔的师弟,听说曾经关系还不错,我想卓叔叔之所以没有对吉南音太过管教也是这个原因吧,而且吉南音的父母早逝,吉南野做为唯一的首选继承人,一直在吉家扮演着大哥和父亲的角色,外边的人传他很疼这个弟弟,吉南音这么任性自大也是吉南野惯的。”
魏司若有所思,“希望这个吉南音受了这次教训后能长点记性,不要对人太过分了。”
他说完,又亲热地搂着盛锦世,“谢谢你啊,没你我可搞不掂那家伙。”
盛锦世挑眉,“你还搞不掂他?你都把他整惨了,你没看到他的脸已经红了好几块了吗,吉南音一向把脸看得重,你这次可让他真恼火。”
“我这不是以牙还牙吗,再说了,我已经忍了他很久了,总不能老吃鳖吧。”确实忍得够久的,从上辈子忍到了这辈子,再好性子的人也受不了总被人打压。
盛锦世笑了笑,没反驳他,魏司定定地望着他没动,这一笑啊,又把魏司心底那点小心思给勾出来了,他凑近一点,对着盛锦世的脸笑,“你这样子真好看,跟小时候一样,脸蛋都是白嫩嫩的,让人看了好想掐一把。”
“你敢?”盛锦世好笑地看他一付想偷吃的贼样,却从魏司的眼睛里看到了炽热的情火,他想起昨晚才刚刚做过的事,脸色有点发烫,下意识地往后移了移,魏司见他又想跑了赶紧一把将他压在草地上。
草叶子有些划人,魏司小心地捧着盛锦世的脸颊,就这样定定地望着他,天地间除了呼啸的风声外,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人,而他们两人的眼睛里也只有对方。
“你……不是说要表演剧本给我看的吗?”盛锦世小声地说,他的腰还有点疼,不敢刚开始就一连做两个晚上,望着压在身上气喘吁吁地魏司,还是挣扎着想拒绝。
魏司眯眯地笑了,双臂将他圈着更紧,额头轻轻抵上他的眉心,“我在这部戏里有个床戏,要不要现在表演给你看?”
“床戏?”盛锦世吃了一惊,好像是大反派云青风与宠妃颜嫔私通时有一场床戏,他一听就有点恍神了,这床戏…….是魏司和邓雪美…….
魏司趁他恍神的时候已经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像灵巧贪吃的蛇一会儿就游进了盛锦世的嘴里,慢慢的缠着,吮着,让人分外迷乱。
“阿司…….你真的有床戏……..”盛锦世边应付边挣扎地喘出口气问道。
“是啊,这不是剧本上写着的吗?你不知道?”魏司稍微停了停,又咬上他嘴唇,“现在正好演给你看啊,看你满不满意?”
盛锦世艰难地在他控制下扭曲着,魏司这人做过一次也太有经验了吧,很快就知道哪个地方是他最敏感最受不了的死穴,只需要随意地一撩拔就让盛锦世哼叫出来,但他更惶乱的是那出床戏,一想到魏司要跟邓雪美.......就算只是拍戏他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