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中央一套表彰大会的即视感……
高登哭笑不得。
当然,笑意只占3分,哭意却足足八分:“这有什么好表彰的,你朋友我,被白睡了,ok?”
袁满挑眉。这满满怨妇腔……哪像是万事洒脱的高先生的作风?
袁满真的很想八卦一下这俩人是怎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的,可显然,用完就被弃的高登显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哎,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等我们的应用软件接受了科信的评估之后,我们就可以和科信的人彻底说拜拜了,你也能彻底脱离郑衍叙的苦海了。没人逼着你减肥,你该开心了吧?”
袁满一愣。
脱离郑衍叙的苦海……
她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个月后,无论是大学生团队赢,还是陈程的团队赢,她的世界里,都不会再有郑衍叙这三个字……
彻底说拜拜?
不知为何,再次咀嚼起这几个字的时候,袁满的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第20章
但很快袁满就破罐子破摔,手一挥,烦恼全再见:“管他呢,该吃吃,该睡睡,爱谁谁。”
于是乎,零高登不得安宁的那件内衣以及令袁满内心泛起小九九的“郑衍叙”三字,都成了这个午后不可说的秘密,新的一天,袁老师继续做她的小助理,高小弟继续忙着应付40岁的老处`男客户。
袁满照旧一大早被郑衍叙逼着,累死累活地陪着去晨跑,只是晨跑路线上,再也没有了34d女的身影,看来郑老板那时的那个喷嚏,令那美娇娘倍感受挫。
晨跑结束后,袁满已深知郑衍叙的路数——回他家洗过澡,换过衣服之后,上称称体重。
第一次郑衍叙开口让她一大早带着换洗衣物来陪他晨跑时,袁满还纳闷,而当晨跑完后他直接让她去他家洗澡、换衣服、吃早餐——这暗示意味如此明显的说辞,神经大条如袁满,都忍不住诧异地张大了嘴。
“这……不太方便吧。”
“你上次不经允许就用我家的浴缸泡澡,还顺便把我家给淹了,那时候的你怎么不觉得不方便?”
这郑先生简直是“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让人想去死一死”的个中典范。袁满再无可反驳。
而很快袁满也明白了,他当然不会觉得不方便——因为他压根没把她当女人看过。
老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今时今日的袁满在公寓的客用洗手间里,用自己之前留在这儿的洗漱用品美美地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出来以后,郑衍叙已经在厨房做起来早餐。
此情此景,搁好莱坞爱情电影里该有多浪漫?半`裸的型男背对着你而站,为你煎鸡蛋、烤面包,煮咖啡,随后,脸上的笑容和那美妙的腹肌一同来到你面前,问你:“coffee?tea?orme”
只可惜,以上这一切都出自袁老师的想象。
实际上,郑衍叙穿得那叫一个严丝合缝,走向她时那叫一个面无表情,端来的早餐,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半碗麦片,半根黄瓜,半杯牛奶。
袁满欲哭无泪,只能自我安慰:起码比昨天好,昨天……他就只让她吃了一勺蜂皇浆。
诸位看官没看错,确是蜂皇浆,一勺。
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她没有小龙女的貌,却有小龙女的命,那勺蜂蜜吃得,那叫一个刻骨铭心。
所以,今天起码有麦片吃,袁老师心里已经止不住地感动流泪。
坐她对面的郑衍叙,倒也没有太厚此薄彼,他自己的早餐也就比袁满多了一个鸡蛋和一个苹果。
这点东西,袁满两分钟就吃完了,碗盘里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郑衍叙姿态优雅地喝着牛奶,头也不抬,只丢过去一句:“上称。”
袁满只好乖乖上称。
袁满一看称上的数字,耳朵“嗡”地一声就鸣了。
当然,称可不打算放过她,机械的声音报出:“141.72斤……”
其实……如果这几天没被逼着天天称体重,袁老师还一直坚信自己只有130多斤——去年体检时的数据。
哎……现实已经很残酷了,为什么不能让她活在130多斤的美好记忆里,非要吵醒她?
郑衍叙眉一皱:“昨天称不才140.92?”
袁满表情一僵。
她就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而已,就被这明察秋毫的郑大人觉出了破绽:“背着我去偷吃了?”
袁满干笑。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昨天在高登家里凭一己之力解决掉了一个全家桶外加一个翅桶。
郑衍叙沉静了三秒,起身走向袁满。
袁满一阵发憷,这男人的这架势……莫非是要把她扔下楼?
眼看他朝自己伸出手来,袁满本能地一缩脖子——
“钱包。”
他却只是平淡地说了俩字。
袁满愣了一下,迟疑地从兜里摸出钱包。
“钱包没收。”郑衍叙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揣着她的钱包调头回餐桌。
这样就能杜绝她买吃的了吗?呵呵,未免也太小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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