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住了。
他似乎没有亲过别人,吻更像是惩罚,她有些被吓到了,推着他的肩膀就要躲,却又被禁锢任其索求。
……
阳光洒进树屋,藤床上的人悠悠转醒。虞棠枝惊坐起来,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其他人。
昨晚的记忆回笼,脚趾抓地,她只记得呼吸不过来然后眼前一黑,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赛里斯,泽兰……
月之泪!
她慌张地摸上自己的脖子,那里空空如也。不仅如此,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里里外外。
门口传来动静,一只小精灵捧着花露推门进来,看到她坐在床边颇为惊喜道:“您醒啦!”
“请问这里是哪里?”
小精灵将花露放在矮桌上,“这里是泽兰大人家呀。”
它很自来熟地凑到她眼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脸也悄然红了。
这个外来者长的真好看!
“您是泽兰大人的爱人吗?”
噗——
刚入嘴的花露喷了一地。
“呸呸呸。”
虞棠枝现在恨不得给泽兰上坟,“我才不是!”
小精灵很震惊,“可是族长从来没有带人回来过。”
而且还是外族人。
更何况是抱着回来的。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相比泽兰有没有带回来过人,她更关心这个。
“是呀!”小精灵大概是木系的,很容易跟人产生亲切感。
她松了半口气,怀抱着一丝侥幸问:“那我脖子上有个吊坠,你看见了吗?”
“那个呀,泽兰大人拿走啦。”
糟糕了……
被拿捏住了。
“泽兰在哪里?”
她得想办法把月之泪拿回来然后赶紧跑路。
“大人在书房处理公务。”
“快快快,带我去。”
“诶您不能动……”
小精灵话音刚落,从床上翻下来的虞棠枝就左脚踩右脚,一个大马哈趴在了地上。
“哎呦——”
膝盖磕在地毯上仍旧疼得当场飙泪了。
她只是体弱,倒并不是肢体不协调的类型。
只是刚才一行动好像脚腕手腕都被绳索牵绊住了一般。低头一看,手腕和脚腕上分别浮现出来一条细细的线,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虞棠枝:???
“为了防止您乱跑,大人暂时将您捆起来了。”小精灵呐呐道。
好样的,抢了月之泪还绑人,资本家见了泽兰都得流泪吧!
忍无可忍,万语千言都化作两个字。
“泽兰!”
精灵从门外进来,阳光下半透明的耳朵尖抖了抖,眼睫半垂似落了雪白。
“找我有何事?”
“还我月之泪!”
“在圣女回皇宫之前,臣代为保管。”
“那赛里斯呢?”
“没看见。”
“怎么可能?!他受了伤,昨晚就靠在大树边。”
“噢。”
泽兰面无表情,好像第一次听说这个事。
“没注意。”
……
此时,距离精灵森林几十里外的河流里,赛里斯一睁眼什么都没了,只有屁股上一块脚掌大的地方隐隐作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