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顾濯眼眸往下扫,狠下心,直接跨坐上去,谁知这次迎来了腹部上一脚,直接被踢出两步远。
塌上那人坐了起来,理了一下衣襟,冷着眼道:“你不是衣裳脏了吗?脱干净了再过来,朕不喜欢脏东西。”
没想到被谢熠秋一句话给堵了,顾濯气性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还就不信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他惹不怒的人,就是观音菩萨来了他也能惹得她摔了玉净瓶!
哗啦啦一阵,顾濯外衣已经脱干净,几步就回到了谢熠秋面前,又将人按倒,“臣不是说了?陛下说什么,臣都会听命。陛下该不会是怕了?”
“朕若是怕,便不会将前青甘王的儿子玩弄股掌,是朕下令彻查李文弘的事情,也是朕诛杀李氏一族,是朕将李南淮关在帝京,也是朕把你当作替代的玩物。朕若有‘怕’,便做不成天子。”
顾濯是聪明,却也绝对聪明不过这位坐了六年皇位的帝王。只见谢熠秋一口咬在了顾濯肩膀上,狠狠下口,直到渗出鲜红,顾濯才发了懵。
没被挠,但是被咬了?
谢熠秋的身量也不小,顾濯还懵着的时候,谢熠秋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下面,下一秒,自己的下唇也被狠狠咬住,撕扯出一块血红。
顾濯瞪大眼睛,臂膀有力地钳制住面前这人,本是撑在两侧的臂膀瞬间垮下,连同着身子一起摔落,将顾濯压得够呛,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顾濯又羞又恼,他这辈子怕是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顾濯用力将人推开后,却又反扑过去,手上青筋映衬着谢熠秋泛红的手腕,略显雄健的臂膀与谢熠秋一身清寒显得格格不入,却又相得益彰。
若有那么一个人,自知是被当成他人替身,自知旁人都说他以色侍人,他还一直隐忍,是不是太过懦弱?
不知何时冒出的汗打湿了顾濯的鬓角,眼前的迷蒙竟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
“陛下想要?得不到李南淮,换臣也是一样的。”
他没有忘掉唇角的疼痛,甚至想让下面这人也尝尝,便直接冲了过去,唇齿交缠,发出甜腻暧昧的舔舐声。他如愿以偿撕破了那人的唇,多了几分得意,便想得寸进尺。
“陛下不怕,臣也没什么可怕的了。陛下把自己给臣,到时候旁人再说臣是爬龙床的,臣也认了。”字字句句掺杂着喘息声。
谢熠秋像是被触动了关键一样颤抖了一下,声音淡淡地脱口而出一个“玉衡”,却让顾濯在耳边听的清晰。
这两个字清晰的很。
顾濯的声音阴沉,“顾濯,顾衡之,陛下都可以喊。陛下什么时候都能喊他,却不能在这时候喊他。陛下若想让他看见你我之事,便尽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