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边界寸草不生,对于修为只能靠掠夺,如今有块馅饼从天下掉下,没人会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但没人去思考,一届魔修是如何来的灵气。
枝扶风将那些个噪音屏蔽掉,“外面不安全,乖乖呆在屋子里面,别给外人开门。”
傅盛锦深以为然,点头附和。
......
翌日枝扶风去赤地加固封印,房门被敲响,傅盛锦迷迷糊糊睁眼和已经醒来的苏单侍对上,指了指外面让他去开门,自己转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
“你去。”
苏单侍有伤,枝扶风给的药都是顶好,相比之前好全不少,但撕裂感依旧强烈,短短几步去开门的时间俊秀的面容布满汗渍,打开门面前的人毅然是昨天那个魔修。
他看着门前网住的藤木骤然消散。
“活着出来了,不错。”薛壹从怀里掏出一根青色羽翼,“如果你能将功补过的话或许那只青鸟可以放过你。”
苏单侍脸色惨白凝重,苦笑一声接过那根青羽握在掌心感受着,如同感受这羽毛主人身上的触感似的。
薛壹明艳张扬的眉眼微微皱起,面色一寒,“你们这些人真恶心。”
蓝色刀刃般的光影出其不意的擦着薛壹的脖颈过去,来不及躲避,一条血线显现出来。
“不许诋毁大人。”
这话引得薛壹发笑,他看向里面还在睡的傅盛锦,又递给苏单侍一样东西,“这个给那只可爱的老虎,就说是昨日的歉礼,让他别再折磨我了。”
“这么大手笔,你也舍得。”
薛壹不理会他那讽刺的语气,拐弯回了自己房间。
他一向信奉天下没有来之不易的东西,他给了别人大好处,怎么可能不收回来一点利息。
......
傅盛锦睡饱后,见苏单侍趴在茶桌上玩着手里紫色的石头。
他揉了揉眼睛问道,“那是什么。”
身旁的被褥上一块硬东西砸了过来。
苏单侍丢过去后换了个姿势,仰窝在靠椅上,“一个魔修送来的,说是歉礼让你别折磨他了。”
傅盛锦没动,那魔修一看就不安好心定是有古怪,随便嗯了一声便在被子下面踢着推远些。
边境多狂徒,他不与疯子斗。
“你怎么会在魔域里面,明燃在找你。”傅盛锦准备步入正题,开始套话。
窗户被吹的连连作响,苏单侍拿了东西抵住,“你忘了?当初你闹着要去玄水给师门送信,被其他人听了去,我负责保护你,自然也被安了叛徒之名。”
傅盛锦愣住了,他脑海里根本没有这一段。
别说送信,明明是苏单侍为了帮眀燃投放假消息才去玄水的,还身受重伤,胸腔被刺了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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