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晚又发来第二条语音。
争吵时傅盛锦不小心点开,对方这次正常点恢复平时的冷漠,“我来找你。”
庞声面色一青,他已经确定顾向晚和这小白脸炮.友关系八.九不离十,并且今天似乎要去宾馆,现在拖这么久肯定没了兴致所以心情不爽。
庞声和顾向晚一届同班,刚认识的时候就被打过进了医院,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都发怵,僵笑了下,“老子倒要看你们这个炮.友能做多久,艹你妈。”
傅盛锦不能理解这种青春期整天把妈挂在嘴边的人,一听就挺低俗的,庞声走到门口两个小弟心有领会也向外走,他脚上刷的雪白的球鞋踩在厕所门上,发出哐当的一声,“有顾向晚罩着我,你羡慕啦?”
他在脑海里搜罗一圈,最后觉得还是这句比较气人。
这算的上是赤裸裸的挑衅,庞声脑门青筋暴起想到顾向晚待会就到还是忍下来,领着小弟走了。
傅盛锦转头时,许夏安已经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有团红墨水被泪痕晕开,她越想擦干净却越模糊最后弄得满脸都是。
就像是心里留下的阴影一样,越想释怀却弄巧成拙刻得越深,直到身躯被贯穿变成一地碎片也无法释怀。
时间确实可以改变一切,但时间会风干伤口形成一道伤疤。
傅盛锦从包里那出纸巾递给她,许夏安垂着头右手臂遮脸,被撕烂的袖子也很脏,尴尬的遮挡着,他自觉不应该继续看人家的丑态,转身说了句,“我先走了。”
“对不起。”许夏安从默默流泪变成崩溃大哭口齿不清。
为自己因欺凌对象变成傅盛锦沾沾自喜而道歉,羞愧难当。
几栋教学楼离的挺宽,夕阳从铁栏的爬山虎透进打在黑发少年身上,稀碎的光影给少年眉目间的意气也渡上一层金纱。
傅盛锦脱下身上得冲锋衣给她,出门就遇见刚准被上楼找他的顾向晚。
厕所传来许夏安的哭声,顾向晚站在楼梯上神色不凝,傅盛锦迟迟不回消息他害怕发生上次那样的事跑着找,没想到在这和人聊天。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中的醋意,扒拉着傅盛锦的浑身,检查有没有伤口,“我找你半天,你在这干嘛。”
说着他视线往男厕看。
从门口看不见脸,但是可以看见那人是短发身上盖的是傅盛锦的衣服。
顾向晚立刻被点燃:“交朋友了?”
虽说许夏安被欺负的事情班里都知道,但她现在衣服破烂,满身都是浑浊的红墨水,整个人缩在厕所角落,像是冬日里濒死的小动物在汲取最后一丝温暖。
傅盛锦想,她应该也是不愿让人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连忙摇头解释是因为对方衣服坏了才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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