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弟弟,你们学校跟你表白的人那么多,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嘛?”
“对了!”祁嵩扬起头,“我差点忘了,上次我们聚餐我拍照发了朋友圈,然后我们学院一个很优秀的学长来问我,你是不是单身?”
顾书年正吃着傅远洲放到他手边的烤串:“问我?”
“嗯。”祁嵩笑道,“不过我没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但他还挺执着的,前天还在问我来着。”
顾书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现在暂时还没有这种想法。”
“心中无感情,学习就是神。”安妮给弟弟夹菜,“年年弟弟,姐姐懂你!谈恋爱只会影响我们这种事业批拔剑的速度!来,让我们聚在这里一起为祖国美好的未来干杯,祖国需要我们这种人才去发展!去建设!”
顾书年举起果汁,跟姐姐碰杯。两人神情无比认真,仿佛下一秒就要隐姓埋名去为祖国奋斗。众人笑成一片,就连旁边进来加汤的服务员都有些忍俊不禁。
午餐结束再回酒店,已经将近一点了。
顾书年吃饱喝足后有些犯困,在听到傅远洲说自己要处理工作不午休后,顾书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跟他说完午安便抱着衣服进去洗漱。
对于傅远洲,他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洗澡的时候没有反锁,睡觉的时候门也没有关阖,甚至困到留了一条缝隙都没有发现。洗漱完趟进温暖的被窝里,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梦中也在思索那个林妄问的那个问题,还有祁嵩在餐桌上说的话。接连一周的疑惑,令他觉得自己的心底仿佛打开了一扇门,但他不知道,关阖那扇门的钥匙在哪里。
按照五人的滑雪计划,下午三点他们朝滑雪场出发,越靠近滑雪场,顾书年就越雀跃,甚至主动跟旁边的人聊起以前的事。
“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是你教会我滑雪的?”
“嗯。”傅远洲道,“年年很聪明,学的很快。”
教会顾书年滑雪的人是傅远洲,而让他在这个兴趣爱好上深入发展的,则是同样喜好滑雪及挑战极限运动的谢寒山。
聊起跟小时候有关的话题,顾书年总是很开心的,因为他有一个很完美的童年,有来自家人们满满的爱。
无忧无虑、自在欢喜。
十分钟后抵达目的地,场内雪道上的人并不多,多数聚集在另一个区域的亲子项目那边。五人都很会滑雪,但掌握技巧及完成度最高的则是顾书年。
他们在换衣室换上非常齐全的滑雪装备,其中熊思甜和祁嵩玩的是单板,而另外三人则是双板滑雪。顾书年戴好白色的头盔及雪镜,跃跃欲试地站在高难度的黑钻雪道边,笑着问其他人。
“要不要比赛呢?”
祁嵩:“年年弟弟,你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