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第一个人的随从,小弟司机或者是保镖一类,很明显,在李坤和第一个人说话的时候,第二个人负手而立,站在第一个人的背后。大哥出来身边没小弟也显不出派头对吧。第一个和第二个是一拨的。”
又指着剩下的三个人。
“这个人就比第一个内敛谨慎,他和后边这两个人。一直靠的很近。不急不缓。不,跟在后边的第四第五是第三个人的随从,这第三个人不是咱们国家的人,你看他的长相,虽然看不太清楚,他的皮肤发黑,他和李坤见面时的行礼看到了吗?双手合十礼,我猜,他是缅甸来的。缅甸有很多寺庙,喜欢佛教,他们对第一次见面的客人都会行双手合十礼。”
“你怎么猜他是缅甸的?也许是越南的,也许是泰国的,泰国人也这么行礼啊。”
“傻了吧,缅甸人很少穿鞋袜,除非重要场合才会穿鞋袜,你看他的脚,一直不穿鞋子偶尔穿一次会很别扭的。他的脚步很重,说明他对穿鞋子走路很不习惯啊。”
贺廉笑着压在周麟的肩膀,指给他看。
“第四个人应该是个翻译,他一直跟在这个缅甸人的身边,距离很近,经常耳语。第五个人就比较谨慎,他进来之后打量了一下环境,左右看了看,怀里还很鼓,这人怀里有枪。他应该是一名保镖,身手还不错的保镖。保护缅甸人的。”
周麟这真的是大吃惊了,就这么走来走去一小段视频,贺廉就能分析出这么多?还很合情合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这是行为心理学,宝贝,在行为上分析一个人很简单。就比如一个人没自信摩擦手,就能自我安慰。假笑的时候眼角是没有皱纹的,害怕的时候,手是冰冷的。”
“怎么听都和算命的差不多。”
“你今天想我没有?“
贺廉突然蹦出这句话。
“没,我没想你。”
“小骗子,说谎。”
贺廉非常高兴的亲了口周麟。
“一般人说谎的时候,都会强调。你说没,没有想我,强调两次,负负为正。分析你的行为,我就知道你的想法。不用猜,看看我就知道你爱不爱我。”
“你大爷的,分析我这么清楚,老子在你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是呀,在我眼里,你就是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
贺廉压在周麟的肩膀,伸手去解他的睡衣。
“穿不穿衣服都一样,干脆脱了吧。”
“你他妈给老子滚!少耍流氓。”
周麟猛地推开贺廉,越相处越觉得贺廉这人太坏了,心眼多的那都不是蜂窝煤海绵宝宝,而是蜂巢。多得叫人会容易患上密享集恐惧症。夸一个人聪明,那会说七窍玲珑心,到了贺廉这里,眼睫毛都是空的,会出气儿。
在贺廉面前耍心眼撒谎或者是试图掩盖什么,那都没用。他这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贺廉笑着又从背后抱上来,搂住周麟的腰。
“不闹不闹,我们分析一下,为什么李坤会要和缅甸人见面。”
“我都不知道李坤有这么广的人脉,缅甸人都有熟悉的了。”
周麟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有缅甸人啊。
“你查查这个缅甸人的来历吧。”
这事儿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越挖,越觉得李坤不简单啊。
周麟靠后,把贺廉当成枕头靠着,点上一根烟,默默地抽。
“缅甸人先放一边,这个人要解决。”
点了点第一个人。
“不是京城的,我没见过。京城黑道有名的那几个我都认识,虽然和我没多少深交,但也不敢给我下绊子。我查出他是什么身份再决定怎么做。”
说着打电话给市公安局副局长,都是政府里的人,虽然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市里开会都会见面,周麟平时也爱好结交,交友广泛,和谁关系看起来都不错。
“王局,挺晚的了你睡了吗?“
贺廉给周麟捏肩膀,一声不吭的听着、周麟侧了侧身,让电话离得贺廉近一点,两个人都能听见。
“周副市长,好久不见。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你有事儿啊。有事儿直接说啊。”
“我还真要你帮我个忙,我大哥前段时间和人结了仇,被人袭击了。今天我回家,我大哥就和我说起这件事。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袭击我大哥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涉黑的话这问题就有些严重了,不涉黑只是个人恩怨我也要出面和他谈谈,有事儿说事儿别背后下手嘛。”
“嗨,多简单的事儿啊。有名字吗?或者有他的照片吗?““我这有一份他的视频。”
“现在太晚了。明天吧,周副市长,我去拿这份视频资料,估计,下午就能给你准确消息。这个人的身份背景调查个门清儿。”
“谢谢啊。改天请你吃饭。”
“行啊。”
又闲聊几句这才挂上电话。
“目前也就等消息了。”
现在只有等消息,查这个拽的二五八万的人是谁,缅甸人的身份也要查。
“我总感觉很多事情都是一段段的,怎么都串联不起来。希望查清楚了就能把所有事情连起来。”
贺廉感觉东一头西一头,一会程华,一会李坤。明明不相关的人,怎么就同时对周麟发难?这不奇怪吗?程华要想把周麟拉下马,先是抢劫杀人,随后就是剪断刹车线,紧跟着李坤指使他人偷盗周麟的保险柜,结党营私,贪污周麟的夜总会。
为什么袭击周麟的人会出现在李坤招收的夜总会保镖里?这是贺赚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