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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青涩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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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当我们从客观、理性、反思的角度要求世人警醒时,我们也不要忘记用这种态度首先审视一下自己。  关于余杰,他的作品我几乎都看过,也买过不少。最初的印象,是那本火与冰,带给我不少思考。我喜欢他那别具一格的风格,鲜明尖锐的观点和论调。但多产的他在之后的时间接连频繁地推出了多部文集:铁屋中的呐喊、说,还是不说、想飞的翅膀、爱与痛的边缘、老鼠爱大米多产并非缺点,但缺乏新意和突破,频繁重复便成了无力的宣泄。而自诩为思想者的他,那样的做法是有失慎重和严肃的。不外沦为哗众取宠的写手,作品只是出自同一模子复制的流水线商品。近来还听说,他将直接上电视媒体去喧哗。曾经喜欢他写的那些文字,尤其是最初的作品。但一个模式看多了,就觉得重复了,老调了,那激情成了心浮气躁。一个缺乏生活砺练和社会经验的象牙塔中人,闭门造车,发了那么多的感慨,说了那么多未实践的理论,评论人与事是从单一的角度和片面的定论,好象还像个孩子似地去标明好人坏人黑猫白猫。他对余秋雨的猛烈攻击是以偏概全的,难道他就不刻薄?关于余杰的文章,我一直无法明确表达对其的观感,现在总算能概括出那个感觉:一个愤怒的文学青年的习作,一枚愤怒的青涩果子。

    余杰以评论文章著称,但他许多篇评论文章共有的致命缺点就是过于偏激和有些理论似是而非,更多的是引经据典——过多的引据,偏激的论点,单一的角度,类似于学生论文模式化。迄今为止,他只推出了香草山一部小说,其中的情节和故事模式和李敖的上山,上山,爱大致雷同。而他对李敖那部作品还很不屑,但香草山比上山,上山,爱也好不了多。除了他在那本书引用的一大段一大段圣经优美字句给我以深刻的印象,其内容给我的感觉还不如一般的流行读物。虽然他自以为是那个道破皇帝新衣的小孩,文章大多居于悲天悯人的高度,可惜他就算有那孩子式的直率,但也同时有着孩子般的幼稚和天真。偏激的热情,片面性的基调,过多的重复,便是矫情和煽情。见了一篇对小资情调的戏谑捉狭文章,里面小资评定标准之一就是读余杰,也许就是隐含着这层意思吧。

    他的那本火与冰和铁屋中的呐喊评论专集的名字沿用延伸自鲁迅的经典,其字里行间欲从鲁迅的文笔风格。可是鲁迅、鲁迅,我们只有一个鲁迅。当我们只有鲁迅一个名字可以铭记,是不是也是我们后来者的悲哀?鲁迅之名,而今也被泛滥和糟蹋了,许多文学愤青一上来就是借鲁迅之名发泄他们无力的叫嚷。别忘了,在那个黑暗的文革时代,鲁迅的名字就是被一班疯狂的小丑们以旗帜的名义蹂躏和践踏了。不知鲁迅在天之灵,是会冷眼旁观还是痛哭不已?人无完人,我们是不是也对鲁迅曾经对林语堂、梁实秋、徐志摩等人的抨击给予客观的评价?也许鲁迅只是就事论事或借题发挥,有其时代和客观背景的因素,但也予人以文人相轻的感觉,过于刻薄。也许错的是后来那些延伸和主观臆断者,那些曾经和鲁迅打笔仗的作家个个成了落水狗的形象,他们的名字和作品在中国才遭到了那么多年有欠公正的待遇,一度成为禁书。如果说起鲁迅的刻薄,那么他对自己也是一视同仁,他的名字“鲁迅”似有自嘲之意。尖锐鲜明的客观不等于就是主观的刻薄,但有些人往往就将两个概念混淆了,有些人是不了解两者的区分,有些人是别有用心的混淆。

    火与冰初时阅读起来的感觉还不错,但他那些沉重的命题,他的阐述和演绎也太片面和肤浅,激情多过于其文字内容。所谓抽屉文学,所谓沉重的使命,不外就是隐隐约约对那个夏天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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