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的瓜子脸,巴掌大,乌黑的大眼睛下嫣红的唇,一头长发顺滑如绸缎,披散在她身后,一切都对邵睿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邵睿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身体,他也从未看过某种限制级的影片,他的一切性欲冲动都来自秦旦旦,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
她很漂亮,绝对的美人,即便是现在未着寸缕的做在床上跟一个男人谈论睡资条件,都不会让人觉得厌恶,这就是漂亮女孩的权利,她们如此熟练乖张的运用这种与生俱来的手段。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爱我爱到不可自拔吗?”邵睿眼露讽刺,一句句揭开秦旦旦满口的谎言。
秦旦旦微微一笑,并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甚至脸都没有红一下,她只是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又无奈,“可你从来没有回应过我,现在我也不喜欢你了,你不觉得今天自己对我做的事需要付出点什么吗?”
有便宜不占是蠢蛋,到嘴的肥肉秦旦旦会吐出去吗?不可能!
“哦?那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邵睿端正了姿势,没有笑意,一脸公事公办,只用他黑沉沉的眸子看着秦旦旦。
秦旦旦笑容凝滞,冷冷的看向邵睿,疑惑道,“你不打算娶我?”
邵睿被她问的楞了一下,点漆如墨的眸子紧紧锁住秦旦旦,随后又突然笑出声,“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娶你!”
“我可以不要正妻,让我进门。”反正她爱的是钱,正妻的位置比较累,她当个小妾争宠敛钱就行。
“秦旦旦,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天真,现在社会一夫一妻制,我跟林芷夏是未婚夫妻,只有她,才能进我邵家的大门,我可没有无耻到让外面女人进门的癖好。”
沉默了好一会,邵睿冷漠的声音在房间里陡然响起。
秦旦旦皱眉,心里不爽,“吃霸王餐啊?”
开什么玩笑,当老娘是什么人,吃干抹净都不用负责任的吗?!还有那什么一夫一妻制,我怎么不知道,不行,得回去好好查查,天啊,要真是这样,这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蠢得跟猪一样啊!
秦旦旦起身,准备穿衣服,买卖不成仁义在,姐还要保留资本找下家呢。
突然,手臂被抓住,秦旦旦甩了几下没成功,只好无奈的停下穿衣的动作,没好气的对眼前的紧紧抓住手臂一脸冷漠的男人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又不娶我还想怎么样?”
就算你长得再好看也不成啊,开什么玩笑,能嫁人她还当什么小妾啊!
邵睿拧着眉,上下扫了秦旦旦两眼,“给你一千万,等我玩腻了放你离开。”
感情是包养?当老娘出来卖啊,自己这算是他在外养的外室?秦旦旦仔细思索了一番,逃也逃不掉,反正以后嫁不嫁人好像也无所谓,关键是......有利可图。
一:邵睿身家不菲--一千万非常人随随便便能拿出
二:长得确实好看,一个赏心悦目的情人这点非常重要--秦旦旦有过经验
三:有了这些钱,她后半辈子有一段时间或许就不用找下家了
秦旦旦在心里重重点了点头,基于以上三点,她可耻的被诱惑了。
“......如果你一直不放我走呢?”
秦旦旦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当然,她还没有自恋到以为邵睿会爱上自己,只是金钱虽好,但永远比不了自由带给她的安全感,她可不想因为一千万赔自己一辈子。
说开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上辈子又不是没卖过,这辈子一开始也是为了勾搭邵睿,既如此,如今愿望快要达成了,何必当了□□又立牌坊!
明码标价,再合适不过。
“呵,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邵睿误会了她的意思,脸上的嘲讽简直是将秦旦旦鄙视到了尘埃里,“高中毕业我就会订婚,我会对自己的妻子负责,也不想要将来自己的家庭存在某些不安定的因素。”
那种冷冷的语气,狠厉的眼神,好像看到秦旦旦将来成了某个死缠烂打的小三插足者。
啧,还真是个好男人,管他呢,反正自己不吃亏就行。
秦旦旦瘪瘪嘴,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就这样吧,还请邵睿学长将来说到做到。”
谈好了价钱,秦旦旦当然要敬业的当好一个情妇该做的事,她顺从的再次脱掉衣服,乖乖躺在床上,曲起美腿,对床边的男人妩媚一笑,勾了勾手指头。
“大爷,快过来呀。”
☆、美人祸水
第二天秦旦旦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她一个人躺尸,全身犹如被卡车碾压了无数次,仿佛体内的每块骨骼都在抗议。
“又干回老本行啦,呵,真是讽刺……”
眼色茫然呆滞的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秦旦旦嘶哑着嗓子喃喃自语。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秦旦旦结束了徒劳的自怨自艾,像只硕大的蝉蛹艰难的挪到床头。
斑驳点点的玉臂从被子掏出,拿起手机见屏幕上显示的是家里的座机,秦旦旦捏了捏被折磨了一夜的嗓子,沉默的接通……
老高是在金华酒店门口接到秦旦旦的,看小姐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紫色运动套装,披散着头发,脸色旁白,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愧疚。
秦旦旦挎着包坐进车里,疲惫的闭着眼睛,此时的她浑身酸痛,脑仁突突的疼,又在自家车里,便也不端着架子,斜躺在车座椅上。
到家的时候,老高到底良心过不去,老脸通红地跟秦旦旦打招呼认错,“小姐您扣我工资吧,这次都是我的错。”
秦旦旦身体不舒服,不想跟老高瞎扯,随意摆摆手,皱着眉,“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同学聚会而已,闹得晚了我才没回家,怪不到你身上,我跟秦妈已经说过了,你别放在心上。”
这时秦妈也匆匆忙忙出来了,扶住秦旦旦的手往前走,再一看她毫无血色的小脸蛋,又气她又心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小姐您别怪秦妈多嘴,您才十九岁,正张身子的节骨眼,熬夜酗酒要不得,同学聚会,也不能这么折腾啊,您本来体质就虚,好不容易长点肉瞧着气色稍好些,看看现在……”
“收声。”
秦妈的嘴就好似那机关枪突突突不带一句停顿的,秦旦旦下身撕裂的疼,此时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很不耐烦听秦妈讲这些。
秦妈被小姐一斥,讷讷讲不出话,虽不再唠叨,但她满脸不赞同倔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还想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