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战斗中,肋骨又‘咔嚓~’地响了两次。
那都是冲上来的匈奴人,用着各种的武器招呼在他胸腹上后,虽然未能破甲、可依然给他身体带来了相当的伤害。
以至于在后续的战斗中,他双手就是轻轻一动,都会牵着胸口一阵的剧痛,更何况为了尽快干掉对手,他每一次出手都是全力以赴,才能有着把握。
时间稍微一长后,他手上的动作就是变得缓慢了起来。
在胸口挨了重重的一门闩后,如今那是彻底的扛不住了。
于是当锋锐看过去的时候,就能清楚地看到,狼强就算整个人已经是晕倒了过去,嘴角还是不断出流淌着一条明显血迹了。
天知道狼青小哥的内伤,已经严重要了何种程度,之后又还有没有救?
以上的这些种种担心,战象和武卒两人根本都没空去想。
眼前顶在了他们前面的锋锐和两人都倒下后,当时站在了后面位置的两人,本能中就是跨过了或坐、或躺在了地上的两人。
在顶上去的同时,手中的武器就是向着刚刚趁机冲上来的匈奴人,毫不留情地招呼了出去。
不同的是,武卒先是用手中包铁的木盾,挡住了对手劈过来的一枪。
接着,才是将盾牌放下了一点位置后,右手上的长刀从盾牌上面劈出一刀,劈中了对手的天灵盖。
而不是向着左边移开了一点盾牌后,从盾牌一侧的空隙劈出一刀。
需要说明一下的是,这样一种刀盾方面使用的小技巧,是锋锐和at等老鸟在训练时,教授给他们的一个小窍门。
因为面对着精锐的对手,往往在你移动盾牌打算攻击,只要十露出一点空隙的情况下,就能抓住机会抢先动手一招干掉你。
战象的话,对着眼前一个匈奴人壮汉,当头就是一棒子砸了下去。
原本这匈奴人因为后背都在大火中,燎出了好些火泡的情况下,脑壳中只剩下冲出去的本能了。
结果当看到了起码高出自己两个脑壳,如同一座山一般挡在了眼前的战象之后。
居然在一种巨大的压迫力下,让脑壳都是清醒了过来。
面对着当头砸下来的一棒子,居然不像是其他匈奴人一样不管对手的攻击,为的只是可以在死前捅上这些汉军一下,继续招呼出手里的武器。
而是将手中的一支短矛高高举起,做出了一个双手握住了矛柄、向上的格挡动作。
可惜的是,这样的一次格挡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在‘咔嚓、’的一声脆响中,紧接着的是一声闷响又响起。
那是他手中结实的枪杆,先是被战象一棒子直接砸断;顺带着棒子继续砸下去,砸烂了一颗没剩多少头发的脑壳。
顿时在飞溅的浆液中,战象这一个金发大洋马看起来,充满了一种狂野的暴力感……
但是在顶上来的第一时间,就各自干掉了一个对手的两名菜鸟,心中都来不及好好地欣喜一下。
一个从后面扔过来的拳头大小石头,一支投资过来的短矛,分别就是命中了他们。
其中那一块石头,正中了武卒的脑壳;虽然6000块盔甲配套的头盔,其实有着不错的缓冲能力。
但是转眼之后,武卒在感到头上一凉的时候,一条血迹就顺着脑门流淌了下来。
鲜血流进了左眼后,不但刺激得他左边眼珠子一阵生疼,还让他将眼前的好大一片影像,都染上了一片刺眼的血色。
而战象在开战之前,将一口章丘铁锅系在胸口,当成护心镜一般使用。
主要是担心着,她就算用数件缴获的皮甲,改装成了一件加厚、加大的皮甲穿在身上,加上了原有缩水的铁甲,在防御力方面依然不够用。
正是这样的一个做法,救了她的一条性命。
因为正常情况下,一个久经训练的专业投枪手,一枪投掷出来之后,可是连厚实的板甲都能扎破。
甚至能将穿着板甲的战士,都直接钉死在了原地。
哪怕那匈奴人在仓促间出手,手中的短矛质量方面也比较堪忧;不过战象的身上一件缩水的扎甲、加上一件皮甲,绝对万万是顶不住这种伤害的。
好在多了一口铁锅后,出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变化。
那矛尖在刺破了这一口铁锅后,已然是消耗了一部分的动能;不算太大,可是非常的关键。
主要是短矛上剩下的力道,又在连破扎甲和皮甲后,也只是让矛尖扎进了白象胸口半寸深。
虽然很疼、但是不致命。
不过若是没有铁锅挡住,那么结果就全然不是这么一个情况了。
所以说,系统每一次在任务开始之前,为菜鸟们提供的那些几选几的道具,表面上看起来相当离谱。
但是在实际上,只要使用得当老得劲了。
其实在本次战斗之前,队正、武卒、讲师等菜鸟,还想过是否要将一件打湿的军大衣穿在身上,再与匈奴人战斗。
因为这样湿漉漉的军大衣,怕是一枪捅过来后力气用得稍小一点,都不一定能捅穿。
不过当讲师在出发前,尝试着将一件打湿的军大衣穿在身上,感受着那一种沉甸甸的分量后,离开放弃了这种打算。
太臃肿和沉重了,穿上不方便战斗,很是有点本末倒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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