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象,用斧头挡着脸~”
虽然不知道仓管这货嘴里,忽然喊出了这么一句到底是为什么?不过基于对队友的信任,战象还是这么做了。
在跳下去的同时,将斧头挡在了身前。
下一秒之后,人还在半空中的战象,听到刚刚挡在了脸蛋前的宽大斧面上,忽然传来了清脆的一声撞击。
这才是反应了过来:这是刚移动到了身前的斧头,就及时地挡住了一箭。
卧槽!仓管这老小子,是把我当成了引诱那女真神箭手出手的诱饵了?
带着这样的一个想法,如同一颗大石头砸进了池塘一般,当分量十足的战象落在了城门洞前位置上,顿时就让泥浆飞溅起了老高。
不过也正是因为战象沉重的分量,让她双脚深深的陷阱了泥地中,整个人居然没摔倒在地。
刚好这一个时候,身前数步的位置上,不知道身上哪里又挨了一下的大鱼,这个菜鸟终于扛不住了。
他像是一个血葫芦一样,仰头就是倒在了地面的泥浆里。
坦白说,不管是战犬也好、大雨也罢,这些菜鸟能在战斗中表现成这样,已经能说是相当不错了。
但是他们露出的缺口,依然要立刻堵上才行。
嘴里在骂出了一句“fuck~”的粗口后,战象再也顾不上去计较着,事后该如何去找仓管麻烦的事情了。
从泥地中拔出了自己粗大的双腿后,大步地向着缺口冲了上去。
将将才是冲到了因为大鱼倒下的缺口处,眼前一个手里同样是挥舞着铁斧的女真人大汉,已经是杀到了身前。
四目相对之下,两人嘴里吼出了一句的同时,纷纷都是挥出了手里的斧头,让锋利的斧刃撞击在了一起。
在响彻了战场的金铁撞击声中,明显是高出了对手一个多脑壳的战象,在这样一个毫无花哨地蛮力对抗中,那时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那一个如同发情山猪一般,嚎叫着冲过来的女真人大汉,在与战象硬拼了一记后。
顿时就像是喝醉的一样,脚步踉跄着连续后退。
手中的铁斧虽然没有被打飞,依然是提在了左手上,但是双臂已经都是低垂了下来,在虎口位置有着一片刺眼的血迹。
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怕是他根本想不通在这世上,为什么还有如此高大的女人,力气更是如此惊人吧?
面对着这样落水狗一般状态的对手,战象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同情和心软可言。
用着稍稍有些酸麻的手臂,再度抡起了手中的长柄双刃战斧,又是对着那女真大汉的脑门上招呼了过去。
就算在刚在的硬拼之中,她手中战斧的一面斧刃,已经是被砍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清晰缺口。
在一斧头下去之后,依然轻易就将那一个大汉脑壳,劈成了稀烂的两半。
当即之下,一大坨红白之物就是飞溅到了她的身上,衬托着这妹子精致的五官,一时间看起来像是一个传说中的修罗一般。
只是在下一秒后,又是一个女真人汉子,手里抡着一个流星锤冲了上来。
面对着流星锤,这一种专门对付重甲武器。
战象立刻就是打起了精神,更加也没有一点时间去计较一下,自己刚刚被仓管那货,当成诱饵的事情了……
……
其实战象真要去找仓管计较一下,现在也没有被什么办法。
又或者说,找不到仓管人了。
因为此刻的仓管已经是挂了,身体呈大字形躺在了不断被大雨冲刷的城墙上;当天空一道闪过了夜空之后,还能看到在他脑门上擦着的一支利箭。
以及到了现在,在他脸上依然尚未彻底消散的喜悦眼神。
事情说起来也是简单,无非是仓管在盯上了那一个女真人神箭手的当口,之前连续射杀了数人的他,同样成为了对手的猎物。
当他在白象翻过城墙的那一刻起身,抓住了一闪而逝的机会,一箭射杀了目标之后。
不等带着满心喜悦的他,重新地蹲下躲在了墙垛后继续弯弓搭箭,一支从暗中飞来的利箭正中他的脑门,同样是带走了仓管的生命。
总的来说,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了当前的战场上,也不算是一个多么稀奇的事情。
因此,在射杀掉了刚带走了仓管的另一个女真人箭手后,老黑回头看了一眼最多在五六米的位置上,仰头躺在了地上的队友后。
老黑不过是吐了一口满嘴的雨水后,又继续从箭壶里重新抽出了一支箭支来。
特么!这该死的大雨之下,他腰间挂着的三壶的箭壶中,如今一一都快被灌满了大半壶的雨水了。
沉甸甸地挂在了腰带上,差点将他的裤子都拉下来。
可是激烈到了极点的战斗,让他抽空将箭壶中的水一一倒出来减轻负担,这么一点时间都是没有……
“疯了、眼前这些守军绝对是疯掉了,不然为什么会死了一个又一个后,依然这样疯狂地往这边冲。”
在极短的时间里,因为不断地刺出一枪的同时,也被对手捅上一枪的战斗方式,感觉已经化身成一个杀戮机器的老蛇心中想到。
当然,他感觉自己一定同样是疯掉了,不然为什么会死死挡在这里,被人捅了好些下,胸腹间到处都是伤口后,依然是不肯退后半步。
不知道顶在了防线上多久的时间,也许能有两三分钟,又或者仅仅连六十秒都没有。
总之,当老蛇感到自己身体越来越虚弱,似乎在下一秒钟的时间里,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
忽然之间,感觉到了自己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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