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背也好酸啊,手指都不想动,你不帮我搓澡,那干脆我不洗了。”
洛柠还能怎样,只好强忍着羞赧,捏紧了帕子,总不能真让人这么一身汗味上床,而且他确实有点心疼的,就纵容着谢初年,虽说他知道谢初年力气大,可忙了一整天的体力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累呢。
洛柠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打湿水,擦拭着男人的背脊,手下的皮肤很硬实,摸着触感很好。
早就很亲密了,但洛柠还是垂着眼帘,没办法坦然地多看,他手心发热,自己都再洗个澡。
清淡的香味传来,睫毛扇啊扇啊,像拂在谢初年心上。
他一把拉过身后的人,咬在对方的唇瓣上,将唇瓣碾磨得通红。
洛柠眼中泛起水雾,手指在男人脖颈上抓下道道痕迹,刚才还说手都抬不起来,这会怎么回事?!满腹怨念地想到,果然他就不该心软的,搓澡什么的他再也不干了!
第二天洛柠穿了件遮住衣领的衣服,日上三竿,去给谢初年送水,走在路上时,旁边路过两个妇人,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大对劲,隐隐带着猜疑。
洛柠打了声招呼,笑了笑,“婶子,怎么觉得你们在躲我,有啥事吗?”
洛柠在村里算是很勤快的哥儿了,村里人都挺喜欢他,这会问起来,两个妇人也直接说了。
“洛哥儿呀,我们都以为是你姐姐嫁给谢初年的,可怎么换成你了?”
“村子里是一点信都没传出来,你们什么时候换亲了?”
“昨天听你娘哭呢,哭得可厉害了,说是你打晕了你姐姐,自己套上喜服替嫁的。”
“这样闹着多不好,是不是真的啊?”
两个妇人一人一句说了事情经过,这会村里都传开了,本来哪家有点芝麻谷子的事,都能拿出来说叨两句,更别提这么严重的事了,以前可从来没闹出个这种稀奇事。
大家伙都知道洛家小哥儿是个老实踏实的,第一反应都是不相信,觉得这么胆小的哥儿,怎么可能瞒着爹娘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说出去那就是在抢姐夫啊,要遭人唾弃的!
可想了又想,人家亲爹娘都这么骂,还哭的那么厉害,她们心里又不由得疑惑,如果是真的话,那这种哥儿真是水性杨花,谁敢打交道,连姐夫都能勾搭,其他男人是不是也不会放过。
洛柠明白了,这话肯定是洛清教的,反正成婚那天,没人看见洛清,就成了洛清嘴里的“被打晕在屋里”,他还以为洛清在家养伤,原来还是肚里冒着坏水,作出无辜不知情的模样,想毁掉他的名声,甚至破坏他在谢初年心中的形象。
洛柠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眼眶红通通的,眼中的泪珠要掉不掉,跟个小可怜一般,“婶子,我哪会做出这等事,你们是知道我的为人的。”
“娘为什么那么说呀,明明是她让我代替姐姐嫁进谢家,还不都是因为姐姐有了喜欢的人,让我成全姐姐。”
“我想让姐姐高兴一些,就只好答应,现在又怎么都说是我的错,我听她的话,我不想让姐姐难过,结果我都错了吗?”
两个妇人听得眼睛一亮,眼中闪烁着激动,她们最喜欢八卦了,本来只是想听洛柠解释一番,结果却听见洛家大丫头居然有了情郎,这更让惊诧了,这完完整整的故事,也太精彩了吧。
作为一个订了婚事的女娃,不好好在家里待嫁,竟然还变心喜欢别的男人,真是不要脸,她们以前就觉得洛清奇怪,大家都是乡下挖泥巴的,洛清凭啥总是一副谁都看不起的德性,见到了连招呼都不打,听说在家里也什么都不做,只知道买衣服买头花,又懒又馋,除了有张脸蛋,浑身找不出什么好的地方。
没想到啊,洛清还能做出更出格的事,脸皮都没了,不知羞耻。
相比起向来老实的洛柠,大家自然更倾向于是洛清犯了错。
不要脸就算了,还把亲弟推出去替嫁,良心黑得没边,就该被狗吃了。
还有洛家老两口,居然容着洛清胡来,是不是老糊涂了。
一个妇人眼珠转了转,“洛哥儿,你告诉婶子,你姐跟谁牵扯上了?咱们村里的?”
洛柠犹犹豫豫,仿佛怯怕,捂着嘴巴,“娘…不要我说,我不能说的。”
妇人追问道:“没事,这里就我们三个,绝对不会往外传的。”
“你要是不说,我们凭啥相信你,总得让我们知道个清楚,到时候才能帮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