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从王宫出来后,心情是格外的兴奋,他在父王面前的表现,以及父王对他的认可,都让他对未来充满着希望。
他之所以能够这么晚还来到王宫向他的父王请安,这是他的师爷的计策,白天在朝堂上,大家都是默不作声,不敢出头,太子做起了缩头乌龟,
是由于太子的师傅,也是太子的老丈人独孤偃对于军事方面,他是一窍不通,他只是在算计他人,玩弄政治方面富有天赋,论心机天下无人可敌,但是论起排兵布阵,他只能靠边站了,
因此在今天的朝堂之上他是不敢作声的,生怕一旦作声,这个带兵出征的任务会落在太子的头上,一旦出征,就很有可能大权旁落,甚至还会成为敌对势力攻击的话柄。
而二王爷的师爷却不是这样思考的,他认为这是二王爷最佳的机会了,要论二王爷的本领,他还是蛮高的,不要说像大力士一样能够力拔山兮气盖世,但是对付一些莽汉,还是绰绰有余的。
再就是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师爷可是计谋多多,他也是一个熟读兵书之人,只是当时的天下,很是太平,侯师爷没有用武之地罢了。
现在机会摆在了面前,等二王爷从朝堂回来,他极力跟二王爷说道:“主公,现在您的机会已经来了,就看您能不能握住这个机会了。”
二王爷不悦的说道:“有什么机会的呢?”
侯师爷说道:“这是夺取兵权的机会,这一步运用好了,太子手上的兵权,你就可以夺到手了,有了兵权,才有了保障。”
二王爷迟疑的说道:“为何如此说?”
侯师爷说道:“您现在论声望,您没有太子高吧?论地位,您也不如太子吧?论出身,您还是不如太子吧?”
二王爷无奈的说道:“确实如此,但是又能够怎样呢?”
只听见侯师爷慢慢的说道:“主公,要论武艺,朝堂之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您了,你只是平时低调,没有显露自己罢了,而太子就很有可能比不上您了。”
师爷说完之后,又意味深长的看着王爷,继续说道:“论兵法,如果要排兵布阵,行军打仗,我想朝堂之上,没有几个人可以超过我了,哪怕是被赐封为国泰的独孤偃大人,也无法超过我了。”
师爷又说道:“凭借主公的武艺,还有我的谋略,我相信如果主公能够去带兵打仗,一定会大胜而回,到时候您就可以有了声望,而太子的兵权就很有可能被你夺到手中了。”
“主公,您现在就是树立威望,赢得民心的时刻,你只有积极的在国公面前表现自己,国公很有可能会把这次出征的机会给你,从而让你取得兵权,而你就能够在朝廷上以及民间获得威望,如果不能把握这次机会,就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希望主公早作准备。”
听到师爷的这一番鞭辟入里的分析,觉得甚是,于是在用完晚膳之后,在师爷的陪同下,再次来到了王宫。果然如师爷所言,父王看到他到了王宫,主动请命,非常高兴,国公重耳对他的二儿子的这番表现非常满意。
第二日,朝堂上。
只听见一品大臣顾林傅启奏道:“大王,臣认为,我们不宜出兵讨伐戎国,一是,我国现在是兵微将寡,又加上多年休战,士兵们一时松懈,战斗力很是不强。
二是这几年多地灾情,时不时的出现旱情,水灾,还有蝗虫,甚至在大灾之后还出现了瘟疫。
因此我们的国库空虚,如果此时再去征兵,收税,那样民间就会怨声载道的,甚至还会造成民间的动乱,恐怕到时候边患未除,内患又生。”
一品大臣顾林傅一说完,国泰公独孤偃也接上了腔:“大王,顾博士说得甚是,还望大王三思啊。”
大厅里的一干重臣也一起附和道:“国泰公说得甚是,还望大王三思啊。”
只听见大王重耳干咳了一声。众大臣赶忙停下了议论,生怕大王发怒,因为近几年大王喜怒无常,一不小心就会被大王革职,更有甚者会被大王杀头。
大王缓缓说道:“太子殿下,可有什么禀告?”
只见太子姬甲金的脸色十分的阴沉了,嗫嚅道:“启奏大王,儿臣以为……,儿臣以为……”
半天也是说不出个所以来,因为近段时间,太子总是与夫人练习双修的功法,对于朝堂的事情也没有太多的理会。
再就是本身对于军事方面,他虽然手握军权,但是也是半桶子水,如何治军,如何练兵,他是一窍不通的,
又加上他的师父也是他的岳父独孤偃平时也没有太多的教导这方面的知识,所以现在父王问起来,只能够支支吾吾起来。
只看见大王的脸黑了起来,再次干咳一声,厉声叫道:“退到一边去。”
这时候只看见二王子姬乙火走出了行列说道:“儿臣愿意领兵前往,希望父王准许我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