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来,我要见他。”殷韶景喃喃道。
高泰河猛地抬起头,人就在京城,就是梁昔,他要怎么把人再带过来!
“我要见见他,梁昔是对的,是我错了,因为我的躲避,我不但伤害了他,也让梁昔厌恶了我,我现在的所做作为,与小人何异?我背弃了个人,也让另外人因此瞧不上我,我要想起过往,当面跟他谈谈。”
“殿下!”高泰河自从暗卫营出来之后,就没想过自己还能遇到这么为难人的命令,他去哪里……再变个梁昔来给主子啊!
可是不给,难道要告诉主子,你没错,你喜欢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同个人吗?而梁昔讨厌你,正因为你就是抛弃他的那个人吗?!
他不是不想说,但是他怕梁昔真的干得出他所说的事情来,若是伤了小主子,或是梁昔自此离开,他又要如何给主子交代?
是现在就告诉主子,让主子不再这么痛苦下去,直接去找梁昔把话摊开了说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等着主子自己想起来,然后再去找梁昔。
高泰河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高泰河没有吭声,但是殷韶景已经默认他接受了命令,这件事也不能急于时,殷韶景沉默下来,从怀里摸出第次在明凡居跟梁昔见面,梁昔给他的药瓶。他说要贴身放着,就定是贴身放着的,这么久了,除了沐浴,他从未离身。
月色下,殷韶景望着手玉瓶,目光哀伤。
“梁昔,你是对的,我确实是不配你,我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明白,还自以为是的觉得可以得到你的心。”说着,竟握住玉瓶,朝湖扔了出去。
“不要!”高泰河立刻起身,上前两步。
他知道这药瓶已经许久了,既然是梁昔开的药,说不准真的能让主子想起来,他直挺在意这东西的存在的,只是他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殷韶景梁昔的身份,自然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主子吃药。
可是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是回事,这药扔了就是另回事了,高泰河抿了抿唇,从二楼的栏杆往下望,他要把药找回来,如果主子真的这么痛苦不堪,他应该让主子恢复记忆,他答应过梁昔不能告诉主子他的身份,但是没说主子不能自己想起来吧!
高泰河打定主意,目光坚定的往湖里跳,他要把药瓶找回来!
“哎你干嘛?”殷韶景正伤心,时竟没拦住高泰河的举动,眼睁睁的看着高泰河从二楼跳进了湖,扑通声溅起片水花。
这是……帮他捡东西去了吗?殷韶景摊开手心,看着手心里的瓶子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丢个东西而已,他丢的东西多了,什么时候见过高泰河这么紧张,甚至跳湖也要去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