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睿浑身微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
梁昔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轻笑声,“我落魄时不见帮扶,我发达后才过来跟我讲什么血脉亲人,梁世子,亏你还有耿直之名,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
“你胡说!我们之前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事关声望,梁承睿咬着牙也要解释,梁昔当众行凶,自爆丑事,名声尽毁,那是他的事情,自己可不能,他还要凭名声做官与人交际的,决不能被梁昔连累。
但梁昔却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姿态,冷眼扫,似笑非笑,“不知道?数月前,梁正祥梁管家就来过我医馆,想探查我的身份。”
“那时你并没有承认,而且你外貌变化太大,若非调查你来历,谁能确认你身份?这些日子,我们都在调查!”
“你们把我送去了庄子,而我是从庄子上来的,派人去庄子上问个信儿,来回多不过七天路程,结果却足足数月没有消息,偏偏在我得势之后过来认亲,梁世子,你不虚伪谁虚伪啊?不过也对,不成武不就,只能仗着祖宗荫庇,装出副耿直正派的样子,这样才能立足嘛!不然这京城权贵众多,谁愿意搭理你呢?突然想扒着我,想来也是为了扒上楚王吧?”梁昔揣测了下,笑了起来。
梁承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几乎都要气吐血了,咬牙道:“你胡说!”
“原来不是吗?那太好了!”梁昔合掌,“所以梁承睿你到底为何来的呢?我赶走次两次你还来第三次?梁侯府的人都这么贱骨头的吗?赶都赶不走?”
“你!”
“我什么我?哦……想起来了,梁侯自被罢官之后,已经数十年没有做官了,这些年贪图美色,也不爱出门跟权贵打交道了,府里更是房房的往里面抬妾室,什么赎身的清倌人,什么名妓,什么府上长相娇俏的丫鬟,或是外人送的……名声也差不多毁了,嗯……你确实是可怜了些,空有个世子名头,只怕连个正经官职都拿不到手,只能坐吃山空。四处扒着别人,赶都赶不走,也是情有可原的。”梁昔理解的点点头。
梁承睿颤抖着手按在仆从肩上,努力站起身来,气到浑身颤抖,梁承睿放下自己的手,露出脸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恶狠狠的道:“梁昔!你当众伤人,还口出恶言,我要与你对簿公堂!”
“哎呀呀,我好怕啊!”梁昔抬手护着胸口笑道:“梁府害死我娘,逐我出族,你们劝我大度,跟你们继续做兄弟,我只是小小的划伤了你点点皮肤,你居然就要跟我对簿公堂?梁世子,你还真是会慷他人之慨啊!”
“你别以为你说这些我就能放过你了!”
“想多了!”梁昔摆手,笑道:“我是大夫,我动手伤人,自然知道这伤口什么时候好,梁世子,你脸上的口子看着厉害,实则只是长了些,只是微微入皮肉而已,七天便能长好,多则两月,连疤痕都不会留,放心吧!你就算是去告我伤人,你也只是轻伤,按律法,我最多也就是赔点钱道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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