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生了个天赋极好,心性纯善的好孩子。
“好好好,不提不提。”梁昔连忙道。
公俊风失落的坐了下来,叹了口气。
梁昔有点想问水月谷的其他人,也就道:“公前辈,那个,你们水月谷,是不是很多大夫?你们谷主是谁啊?”他的医术是不是更好?
公俊风道:“我便是水月谷的谷主。”
“这样啊!”梁昔笑了笑,有点疑惑,不是说他是谭慕灵的师叔吗?也就是说,按照辈分,公俊风之上至少有个师兄,怎么谷主是公俊风呢?
公俊风看出梁昔脸上的疑惑,冷哼声,“我师兄自从爱女离开谷后,便病不起,很快就去世了,所以我才成了谷主。”
“哦哦,这样啊!”梁昔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没敢继续深问,他觉得,公俊风那个病死的师兄,可能就是……
“我师兄的爱女,就是你娘,说起来,她当年也算我水月谷的大小姐,看起来是宠的太厉害,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不懂人伦纲常,才做出这等事情!”
梁昔低头喝水。
公俊风叹了口气,“你若是有机会,可以去我水月谷拜访下,想来,师兄会想见见你。”
“可我……”我是谭慕灵的儿子啊,这生生气死父亲的人,她的儿子还能迈进水月谷吗?梁昔疑惑,反正若是他有这么个不孝女,肯定当做没生过她的。
“你心性纯善,在医术道颇有天赋,本该是我水月谷的人。”公俊风顿了顿,“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梁昔不好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公俊风不能久待,很快出去忙去了,城内的官员已经听到了消息,硬着头皮前来迎接,脸上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两个眼睛,梁昔也带好面巾。
汤药要想见效也不是时半刻能做到的,他也不必在这里守着,还是先去看看自己的住处,说起来……梁昔坐在接他的马车上猛地掀开车帘往外瞧,阎仆跟高泰河坐在车厢前赶车,听到动静同时回头看向他。
梁昔倒吸口气,之前直挂心着瘟疫,倒是没细思这两人之间的事情,难得他们竟能和平相处,梁昔的目光从阎仆脸上扫过落到高泰河脸上,换来高泰河疑惑的眼神。
梁昔咳了咳,“这里是疫区,你们也要注意些,别染了病症,纵然治得好,自己也要受场罪,对了,我写了药方,高首领把药方传信给京城,让他们多备些药方上的草药送过来,只怕这城里的药物不够。”
“是。”高泰河颔首。
梁昔又幽幽的望了阎仆眼,最终默默的放下了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