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像是在试探在场的其他人,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店内有一个撒谎的人,如果魏尔伦得知了现场变化,就说明确实存在这个人。
相比起来,他对A的现场就一点没有要保护的意思,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兰堂冷眼说道,“你不会想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的。”
“果然,你和魏尔伦产生了分歧,他知道吗?”陀思妥耶夫斯基语气淡淡。
“和搭档拆伙总比放任世界异能大战沦为一团糟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和魏尔伦的目标一样,魏尔伦有野心,而你有毁灭力,你们这种人自诩为救世主,但带来的永远是无休止的毁灭。”
兰堂又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别再联系我了。”
“手机。”陀思妥耶夫斯基道,“就当成是我的好心忠告吧。”
兰堂转身的动作一顿:“……”
“你没有检查你的手机,也没来得及删除通话记录吧。”在他身后传来了声音,“绫辻应该已经知道了。”
“……”
兰堂决定把这视作扰乱心神的暗示,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离开了这座庄园。
可是他并没有机会思考更多,因为当兰堂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面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久久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脑内一片空白,只能选择一言不发。
“兰堂。”绫辻面无表情地说道,走到他面前,把拿走的手机放回了他的外套里,手机的重量就像一块石头一样顺着他的喉咙滑到胃中,“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
“没有下次了。”绫辻拍了拍他的大衣口袋道,“你真的太不擅长说谎了,简直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就算要拿走他的手机,也是建立在已经怀疑他的情况下。
“多余的词汇描述,如果有人问你荒神诞生的情景你可千万别再多说了,我怀疑你甚至会去描述本来不应该看到的那片海。”绫辻瞥了他一眼道,“你为什么要问我大佐的死亡是不是魏尔伦做的?最不可能这么做的正是他本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对,这担忧就算是你都很没必要。”
如果大佐死了的话,就少了一个监控绫辻的人了,魏尔伦不会蠢成这个样子的。
闻言,兰堂有些难堪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很虚伪。”
“我说过了,我对你过去的事情不感兴趣,”绫辻猩红的眼看向他,难得放缓了语气,“没什么难为情的,逃避是人类的天性,如果你在担心这个,那么,这种话我只说一次,那就是麻烦你无条件信任依赖我。”
兰堂抬起头,第一次用全新的角度看向此刻的绫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