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能感觉到,绫辻不但挑拨了他们关系,甚至还顺手隐晦地在果戈里面前黑了他一把。
“真的吗?”闻言,果戈里眨眨眼睛,听到捣乱这个词语就很兴奋,“可是,这不是费佳的任务吗?”
“是啊,但是这样才有意思吧。”绫辻朝他笑了笑,然后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大概不会喜欢总被管着,如果你赢了,费佳就能听你的命令了……费佳,别紧张,只是一个游戏方式而已,你不会生气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再次:“……”
他不可能在果戈里面前说自己玩不起的。
“这样吗,调转?!”果戈里“哇”了一声,看向陀思妥耶夫斯基,笑了起来,眼神期待道,“所以费佳会在我赢了之后,听我的安排吗?我觉得会很有意思诶!”
“……”他可以说不吗。
但如果他真的反驳的话,果戈里就会从中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毕竟这是一个追求自由的少年。
对他来说,杀人也是一种想要摆脱负罪感的方式,果戈里坚信如果自己杀的够多,直到做坏事都变成一种麻木,才会彻底结束社会对他的道德约束,这也是他追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原因,也是他给出的答案。
而一旦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束缚的话,他毫不怀疑果戈里会背叛他的,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想和果戈里调转关系,正是某种程度上印证了这种说法。
——陀思妥耶夫斯基其实是果戈里的束缚。
这件事就是他刻意、且必须在果戈里面前隐瞒的,而绫辻就在挑破他们不平等关系的边缘做手脚。
如今,果戈里正用征求意见的视线注视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像是在等待来自他亲口说出的允诺。
“……当然可以了,果戈里。”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微笑着说道,“在横滨好好玩。”
不止是如此,如果果戈里真的和他调转了关系,哪怕就只有一段时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很多计划都会变得束手束脚,难以实行,因为果戈里是一个对阴谋诡计不那么敏感的少年,而且会很尽职尽力地体验支配调转的乐趣,就算只有几天,他会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升起叛逆的想法,不再会像是以前那么听话了。
……难怪,绫辻会放心把他放进黑蜥蜴,因为他已经保证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这段时间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影响,甚至还要必须帮他维持期间的平衡,否则果戈里就是遭殃的那个。
“你做的真好。”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淡道。
“多谢夸奖。”
面无表情的绫辻分明才是罪魁祸首,却一副好像不知道房间暗流涌动的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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