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二舅一家便走了,去二舅妈的亲戚家借住,刘香梅和大姨坐在电视机前开始看电视剧。
天黑的透了,又圆又大的月亮挂在天边,把这个世界照得银一般的亮,夜空之上繁星点点,或明或暗闪烁着光芒,这是大城市里很少见到的美景。
沈露白在阳台处支了个小桌,摆上月饼、花生瓜子,沏了壶花茶,和成怀瑜、成若瑾三人围坐在桌子旁,喝茶聊天。
“不好意思吗,我们家里只有茉莉花茶,没有绿茶咖啡什么的。”茶水倒在杯子里,一股浓浓的茉莉花香混合着茶香飘了出来,沈露白知道现在的人大多喝绿茶、红茶什么的,怕他们喝不惯。
“我爷爷这一辈子只喝花茶,小时候他不让我们喝,我们就偷着喝,结果晚上睡不着觉,满屋子乱跑,被大人抓起来打了一顿。”成怀瑜呷了一口,说着童年的趣事。
成若瑾啜了一口,重重的吐气:“真香!露儿姐,你们家都是好东西,饭好吃,茶也好喝。”
沈露白笑,开玩笑说:“那你就留在我们家好了,正好我留妈妈在家不放心。”
成若瑾撅了撅嘴说:“我真想留在这儿,可是家里那边还有战斗在打,等胜利了我再过来。”
月到中天,更显得圆亮,三人都有些困倦。
沈露白说:“今晚小瑾和我在我的房间睡,成先生你就委屈点,在客厅的沙床上睡吧。”
成若瑾哈气连天的自己跑去睡觉。沈露白将沙抻开,便是一张大床,她从衣柜里掏出被褥铺好,又找出一套男式睡衣说:“我是我爸爸的,可能小,你将就吧。”
成怀瑜一直在边上看着沈露白熟练的铺床,听她这话,接过睡衣说:“嗯,你去睡吧。”
沈露白抬头看,只见他脸色微红,眼睛亮的如同天上的星子,灼灼的闪动着光彩,靠近一点,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她只觉得脸上一热,一种莫名的情感荡在心头,连忙说了句:“你也早点睡吧。”便匆匆离去。
成怀瑜望着她背影隐去吗,便又踱到阳台上,抬头看着月亮,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只觉得心中宽畅无比。
吃了刘香梅亲手做的小米粥配油条,三人便离开了沈露白家。
临行前,沈露白反复的叮嘱妈妈:一定要按时去检查,按时吃药,多吃有营养的,不要干重活,并嘱托大姨照顾妈妈,有事给她打电话。
成若瑾也是依依不舍,与刘香梅拥抱告别,约定着过一段时间再过来。
还没到返京的高峰,高路上很通畅,昨夜睡得晚,成若瑾一上了车便靠在沈露白身上睡了。沈露白不敢动弹,怕惊扰了她,只好轻轻的抻着被压麻的肩膀。
成怀瑜在前面的路边停了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很大的靠垫来,打开后座车门,把垫子竖着放在座子边上,轻轻搂过成若瑾的身子,让她靠在垫子上。
“谢谢!”沈露白揉着肩膀说。
成怀瑜回到座位上,看着后视镜说:“别看小瑾瘦,可脑袋却沉得很,你那个小身子板可禁不住。”
一阵空灵的音乐声响起,是成怀瑜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皱了下眉头,接起来。
“在哪儿呢,哥们?”霍承志的声音响起。
“外地呢。”
“嘛去了?几天不见你老人家的踪影,我还以为你去以色列倒腾石油去了呢。”霍承志懒洋洋的说。
“什么事,快说。”成怀瑜知道,这家伙绝对是无聊了。
“这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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