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人与人之间是需要缘分的,不是说只要没有结婚就可以的,你哥哥条件那么好,我配不上的,再说,我这样的人,也没有谈婚论嫁的权利,已经打定主意要单身一辈子了,哪里还会对感情有什么奢望。”
成若瑾一听这话,讶异得很:“露儿姐,你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什么叫你那样的人呀?你怎么了?单身多可怕呀,到老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病没人陪,没准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沈露白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多了,连忙笑着说:“我没事,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不过,我是打定主意不嫁人的,我不是一个人呀,我还有妈妈。”
成若瑾撅着小嘴,试图劝说她:“可是你妈妈她不能陪你一辈子呀,到头来,你还不是一个人。”
沈露白叹了口气,视线放在别处,面容凄然,悠悠的说:“有些人也许注定就是要孤独的过一辈子的,这样不会害人害己,对大家都好。”说着,她揉了揉脸颊,换了一个表情,微笑着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以后的事谁知道?我给你做饭去!”
回到客厅来,成怀瑜换了休闲的衣服正坐在沙上看报纸。
成若瑾嚷嚷着说:“哥,你快劝劝露儿姐,她说要单身一辈子,不谈恋爱也不嫁人!”
沈露白一听这话,尴尬得要死,连忙要去捂住成若瑾的嘴,小声的说:“死丫头,这事你也拿出来说。”
成若瑾才不管那一套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要是单身,那男人们还不得哭死?求求你了,露儿姐,可怜可怜他们吧。”
沈露白脸上一红,挂不住了,挥起拳头,假意的要去打她,成若瑾哪里肯待在原地挨她的打,连忙绕着沙跑起来,跑到成怀瑜跟前,眼开沈露白就要追上了,成若瑾眼珠一转,狡黠的一笑,伸出左脚,暗中下了个绊子,沈露白躲闪不及,身子前倾,直挺挺的就倒在了成怀瑜怀中。
成若瑾在一旁拍着手笑跳着:“还说要单身,这都投怀送抱了,你们慢慢来,我不打扰了。”说完,冲着他们做了个鬼脸,恶作剧后得意的大笑着,一溜烟的跑到楼上去了。
此时此刻,沈露白整个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毫无保留的紧紧的贴在成怀瑜的身体上,而她的脸颊则紧紧的贴到了他的胸腔。而她柔软的胸部却正密密实实的贴在他最坚硬的地方,只隔着几次薄薄的衣料。成怀瑜的心脏强健有力“砰砰砰砰”的,以极其快的频率跳动着,而他的血液如同电流一样,迅的流动着,出“沙沙”的声响。
沈露白的脸颊像是绽放开的玫瑰花,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能感觉到成怀瑜那熟悉而坚硬的身体里,腾腾的散着灼人的热气,烘烤着她的身体,让她从里到外都燥热不已,就连手指甲上都感染到了,现在如果她手中握着一颗鸡蛋,恐怕没几分钟就能熟吧。
沈露白蠕动着,试探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双手悬空着,没有着力的地方,她不敢把手放在成怀瑜的身体上,双手胡乱的摸索着,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抓住的物体。
“不要动”头上传来成怀瑾低沉得有些变调的声音,话语中带着喘息,似乎是在拼命的忍耐着,沈露白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她的柔软碰触到的地方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沈露白的脸色更红,心跳得漏了节拍,全身血液奔腾着,聚集在心脏里,然后又一股脑儿的流到了丹田之下,她不敢动弹,身子软软的靠在成怀瑜身上,将头埋进他厚实的胸膛,一动也不敢动。安慰着自己,成怀瑜有这么大的生理反应只是因为俩人曾经有过亲密接触的缘故,两具身体之间彼此熟稔,而自己的反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其他的什么。
成怀瑜炙热而浓重的呼吸一拨一拨的急的侵袭着沈露白的头,使得她的头皮又酥又麻又痒,轻轻漾起着阵阵的涟漪,一圈一圈的往身体的其他部位蔓延着,冲击着下身汇集在一起的血液,从下腹升腾出来的一阵电流到达心脏后,随着血液,分散到身体各个角落,使得全身也像头皮一样,酥、麻而痒。
成怀瑜喘着粗气,暗自懊恼,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不受控制,这一场意外的身体接触,所带给他的震撼,远远过了他以前所想象的,而他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如同对她情感的渴望一样,都带给了他太多的不可思议,身体是情感的最佳体现,只这么一个碰触,他已经抑制不住自己了,难熬的身体如同难耐的思**一样,即使那人就在眼前,还是相似如狂,而此时,又多了看得见摸不着的苦楚,明明相碰,却不能,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即使在渴望,也只能等待,徐徐图之,方能得到她的归顺。
他慢慢调整呼吸,努力的想让自己忘掉身体的感触,恢复到一个平静无欲的状态。同时,他又担心起来,担心沈露白现他的生理反应,从此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她不会把自己当成是个四处情的种马吧?这样会不会把她吓跑?毕竟,他们相识在一个非正经的情况之下。他敢说,他对沈露白的了解远胜于沈露白对他的了解。
成怀瑜苦笑着想,也许应该让她多了解一下自己,那么她就会知道,除了东京那件事,自己以前的人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当然也不是没有守身如玉的人,但绝不会去乱搞。
努力的,同自己的身体抗争了好一阵,成怀瑜终于平静下来,他扶住沈露白的肩窝,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旁边的沙上,轻轻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沈露白低着头,绞着手指,不敢看他,想立刻从他身边逃走,但身体却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大脑也乱作一团,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成怀瑜稳了稳心神,摸了一下鼻子,假装刚才的事情不曾生过,关心的问:“没磕着吧?”
沈露白仍旧低着头,尽量的想将刚才的尴尬淡化,但终究难以掩盖浑身的不自在,她轻轻的摇了摇。
缓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些力气,她连忙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说:“我上去找小瑾。”然后,逃也似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欧也!这章更的多!撒花
话说,快到月底了,我手里还有积分没送完呢,亲们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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