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露白非常的不高兴,心里闷闷的,就像被人现尽力去隐藏的秘密一样,脸上有点挂不住,立时恼羞成怒,声音也冰冷起来,说:“我梦到了什么,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也用不着问!”
成怀瑜眯下眼睛,精光一闪,紧贴着沈露白的面颊说:“梦到我了,还说和我没关系,这是哪家的道理?”
沈露白仿佛一下子被剥个精光,整个身体都裸的袒露在他面前一样,被他看个透彻,不由得更加恼怒,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推着他的胳膊,冷冷的说:“放我下去,我要走了!”
成怀瑜任她去推,只专心致志的看着她,声音虽然温柔却也坚定,说:“今天你不说个清楚明白,不跟我坦诚你的心思,告诉我为什么梦里会梦见我,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不是他故意为难沈露白,只想让她自己明白的说出她的感情,不要再自欺欺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逃避,不会去欺瞒,才能够让他牵住她的手。
沈露白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也推不开成怀瑜的身子,他浑身坚硬,好像就是个铁打的人儿。
被逼得急了,沈露白再不管那么多,挥起拳头就捶打在成怀瑜的身上,起初还有所顾忌,怕打疼了他,并没用力,但成怀瑜就是坚决不放手,深情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
沈露白心中又气又恼又丢脸,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拳头的力道。
锤了半天,沈露白呼哧带喘,身上的力气用尽,可是成怀瑜的身子还是像坚硬的围墙一样,桎梏着她的身体,让她怎样也逃脱不了他的怀抱。
沈露白又伤心,又懊恼,心中酸痛难耐,所有委屈的事情一股脑儿的都涌上了心头,鼻子一酸,实在抑制不住“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一边用已经没有力道的拳头捶打着成怀瑜,一边吐字不清的喊着:“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看我好欺负是吗?大不了,我就死给你们看!”
成怀瑜心中刺痛,沈露白的眼泪,沈露白的话语,都像是一根根尖利的刺,刺疼了他的心。让他懊悔不已,他不知道沈露白承受了什么,还受了谁的威胁,但自己这么做,无疑是和那些人一样,令沈露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连忙把沈露白搂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沈露白累了,也没有力气再闹了,此时反而温顺的倒在成怀瑜的怀抱里,放声大哭。
成怀瑜下把轻轻摩擦着她的头顶,温热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如春风化雨一般的柔情温和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不逼你了,不要伤心了。”
沈露白的眼泪像是连绵的雨,接连不断的从她美丽的眼睛中流出,印湿了成怀瑜的衣服,打在他的肌肤上,渗透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也像是六月的阴雨天,潮湿而寒冷。
“原谅我吧,你把我的心都哭疼了,我太心急了,又逼迫你了,对不起。”成怀瑜亲着她的头,不停的跟她说对不起,但沈露白的眼泪就是停不下来。
成怀瑜好想去阻止她的眼泪,一颗眼泪就是一根钉子,流在沈露白的眼中,钉在了成怀瑜的心中,他想着,如果能让她不再伤心,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肯付。
成怀瑜把沈露白从自己腿上抱下,自己站到她的身边,皱着眉头,轻轻的抬起沈露白的头,静静的望着她。
沈露白眼睛微肿,眼睛笼罩着氤氲的水汽,眼神就像是受伤的小鹿一样,悲凉、无助,可怜兮兮,两滴晶莹得如同露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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