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梅忽地眼圈红了,凝视着女儿三分似亡夫的脸,说:“有空去给你爸上上坟吧让他知道你的好事高兴高兴。”
傍晚时分三人回到大宅里,与小瑾和霍承志相见,不免又是一阵的欢声笑语。
最快乐的还是沈露白,她从来没有奢望自己还能有结婚的一天,她以为经历了东京的事情之后,她再也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但终究,上天对她不薄,将成怀瑜这么优秀、这么爱她的男人送到面前,懂得她的悲喜,知道她的冷暖,了解她的彷徨无助现在妈妈也来到自己身边,牵挂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她在乎的人都在身边,触手可及。
浓浓的快乐通过每个肌肤毛孔渗透出来,使她整个人都被一层叫做幸福的纱笼罩起来,呼出的每一口气息中,都蕴含着无数个愉悦的气泡。
“露儿,你住哪个房间?”酒足饭饱之后,成怀瑜帮刘香梅安排好房间,刘香梅站在房间门口,问着沈露白。
“我”沈露白脸色微红,有些扭捏,偷看一眼成怀瑜,没好意思说出口。
刘香梅看看两人的神态,心中约略的明白了,忙说:“不是我封建,但是结婚前,露儿你得跟我住。”
未来岳母大人的命令,成怀瑜哪里敢不答应,只是微微牵动的嘴角却透露出他的不情愿。
刘香梅转身去收拾行李,沈露白边看着他捂嘴偷笑,成怀瑜恨恨的咬着牙,忽然悄然上前,偷偷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沈露白受惊,差点要叫出来,连忙捂住嘴巴,欠起身子,瞪着成怀瑜,成怀瑜轻笑,握住她的手。
“咳咳”刘香梅咳嗽一声,两人连忙分开。
半夜里,沈露白被渴醒了,迷迷糊糊的起来去厨房找水喝,刚眯着眼睛摸索到饮水机,忽然一把大力将她抱住,她吓得一惊,险些叫出来声,立时睡意全无,缓了一下,笑了:“这么晚不睡觉,埋伏在这儿干嘛?”
成怀瑜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个小狗一样,慢慢的蹭着,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委屈的说:“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还有半个月才能和你名正言顺的睡在一张床上,漫漫长夜,让我怎么熬呀?”
沈露白反身正视他,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嗤笑的说:“以前没跟你住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你失眠呀。”
成怀瑜揽住她的腰肢,抵住她的额头,轻轻的摩擦着她的鼻尖,振振有词的反驳:“你没听过一句话么: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懂了不?”
沈露白轻笑着推开他:“我先喝点水去。”
“渴了?”成怀瑜一脸坏笑,目光炯炯,很像半夜里蹲在山坡上对着月亮嚎叫的某种生物,他挡住沈露白的去路,猿臂一卷,又将她卷入自己怀中,捧起她的俏脸,故意的将气息喷在她脸上,说:“何必舍近求远?”
沈露白面色微微透着粉,恰似芙蓉不胜晨露的娇羞。
成怀瑜猛的吻在她的唇上,宛如两只对峙许久的狮子一样,立刻开始缠斗在一起,上下翻腾,凶狠猛烈
很久之后,成怀瑜才放开沈露白,眼睛变得更黑更亮,喘着粗气的问着:“还渴吗?”
此时沈露白的脸已经变成了正午时分的芙蓉花,浅红娇艳,眉眼间添了许多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风情。
成怀瑜恋恋的看着她,呼吸愈加急促,大手不受支配的探进她的衣襟里,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
沈露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一处已经正在膨胀热,连忙退后一步,再不撤身离开,恐怕自己就要在这里被吃掉了,忙说:“我得回去了,万一我妈醒来看不见我,找来就不好了。”
成怀瑜唉声叹气,又把她搂在怀里,慢慢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腹内一股嚣张的热气冷静下来,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只是抱抱哦,不许干别的。”沈露白警告他说。
“好吧。”成怀瑜毫不客气的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把一般的重量都交给沈露白,声音低沉沙哑,说:“要不,我们明天就结婚吧。”
沈露白轻笑,拍拍他的后背,说:“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孩子气?”
成怀瑜反问:“这叫孩子气吗?”
沈露白笑说:“当然,婚期可是你让我妈妈定的,决定好的事又反悔,当然是了。”
成怀瑜又叹了口气,说:“我是长子哥哥,很小的时候就去了美国读书,学习任务重,要学的东西太多,一年才回来一两次,都是自己独立生活,哪里会有孩子气的机会,现在心中没有了负担和压力,反而放松了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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