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他的心跳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她的靠近。
“你马上从王爷身上起来,不然……”
“退下。”楚衍烁冷冷的眸子落到夜鹰惊诧的面上,“什么时候,本王的事儿要轮到你做主了?”
“属下不敢!”夜鹰浑身一震,每当主子冷眼之时,就表示他生气了,顿时他放下佩剑双膝跪地。
“小侯爷,今日占了你的兰字间,纯属是意外。”楚衍烁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南宫宸,“今日你在凤凰楼的花销,本王包了。”
能得荣安王亲自致歉,南宫宸哪怕再生气,也不敢在造次,当即挥挥手一脸不在乎道,“也怪我不好,性子急了点。”
“要是刚才小侯爷有这番气度,哪还有接下来的事儿。”君泽宁搁下手中的酒杯,站起来对着楚衍烁行礼,“您说的事,草民会考虑的。今日就在这里,草民还要回去照顾母亲,就先告辞。”房内多了两个乌合之众,当真扫兴。
“你……”南宫宸好不容易平息的火气,又被挑了出来。
“你应该是君画师吧?”正当君泽宁转身离去之时,谢云韶慢悠悠松开楚衍烁站了起来,“我听说,你母亲患了恶疾,一年反反复复总是看不好。”
君泽宁停下脚步,回过身,对上谢云韶些许狂傲的脸,眉头紧锁:“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谢云韶勾唇一笑,眼中竟是狂傲,盯着君泽宁一字一句道,“因为能治好你的母亲天底下就只有我。”
君泽宁冷嗤一声:“就凭你?一个不知规矩不懂分寸的野丫头?”
“君画师先别着急下定论。”谢云韶面上笑容越发深厚,“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不出三月,你一定跪着求我,救你母亲。”
“不可理喻。”君泽宁懒得跟谢云韶废话,一甩衣袖,偏偏离去。
“臭丫头……”南宫宸没想到谢云韶为了自己,竟然会得罪君泽宁,当下心中感动连连,“你犯不着跟他置气,他就是那样的性子。”
“我在柳府的时候,听说他母亲的情况。虽然我没见过他母亲,但以他的实力到现在都找不出一个能够治愈他母亲的大夫……”谢云韶视线慢慢落到楚衍烁面上,“他今儿出现在这里,也应该是向王爷寻求一个靠谱的大夫吧。”
楚衍烁静静听完,面上露出一抹淡笑:“看来,你挺聪明的。”
“不是我聪明。是事实摆在眼前。王爷给他找大夫,他替王爷作画。只是现在母亲病中,他实在无法集中精神作画,所以才会说回去考虑一下。”逛了一上午,刚刚又骂了一场,谢云韶好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一下子坐在桌前,看着桌上几乎原封不动的菜抬头问,“我可以吃吗?我快饿死了。”
谢云韶不说还好,一说,南宫宸也感觉自己饿的很,不过他是不敢一屁股坐在楚衍烁跟前的,上前立马将她拉起来:“谢云韶瞧你没个出息样,你村里的大哥还在一楼等我们呢,走,我们换一家,小爷今儿心情好,带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