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就是顾泽安要对顾泽天做的。
找意国黑色会与甘比诺家族教父协调,在把阿诺德的生命逼到尽头之后,他就不得不屈服双方面的压力,拿着顾泽天给的定金,去杀顾泽天,而后,由顾泽安负责补足余款,阿诺德不亏。
这是顾泽天没有想到的一个结果,所以,他在得到顾泽安放了阿诺德的消息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自己的圈套,因而,他的出行立刻变得谨慎起来。
今儿出现在九行,他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掌握的公司股票大跌,需要大笔现金救市,而且沙国的油井以及其他几个项目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阻碍,为了解决危机,他想拉上穆宇文以及其他一些财团,建立合作关系,却没想到被穆雨柔和乔松搅合了。
与他的沮丧比起来,顾泽安完全是心满意足了,他殷勤地给乔庄下肉,夹菜,倒水,忙得不乐乎。
有人照顾孩子,乔松难得轻松,好好地吃了顿火锅。
下午,乔松带儿子回到皇庭,屋子已经被顾泽天的管家整理过了,墙上的坑用腻子找平,重新刷了乳胶漆,客厅窗子换了高级防弹玻璃,地摊和沙发都换了,他甚至还在客房加了张大床,连床上用品都铺好了,床头柜里放着各种口味的蓝精灵,这让乔松不由老脸一热,心道,这厮动作倒是快,为了性福,他殚精竭虑,真是辛苦了。
既然顾泽安要进驻,那么乔松也不矫情,去超市给顾泽安买了一套洗浴用品,包括刮胡刀香水神马的,都备齐了。
在结账的时候,娘俩在收银台遇到了林夜。
“你们在一起了?”林夜看到乔松袋子里的东西,眼波里流淌着说不出的悲伤。如果顾泽安一直不找女人,他心里或者还有一丝希望,现如今,他应该清醒了。
乔松瞧瞧两只小的,趴在他耳边说道:“是的,他为报恩以身相许,看在颜值的份上,我就笑纳了。”
“你说,如果我救了他,会怎么样呢?”林夜问道。
乔松给他一拳,“无论如何都不会跟我一样就是了,该放的你就放吧,我是不会承认自己夺人所爱的。这件事,你跟自己过不去根本没有意义,就当为了珠珠吧。”大道理说一千次,做不到也只是道理而已,她不想说太多。
“嗯,”林夜轻轻应了一声,又道,“那件事已经结束,再有两天我就可以回米国了,你要一起走吗?”
回去也好,她这边的事情已了,不如回去看看,武馆还在照常经营,她老不在也不是那回事。
“我跟顾泽安说一声,争取一起走,”乔松把结完帐的东西放到大布口袋里,“走吧。”
顾泽安说晚上回来会晚,乔松便做了不少菜,请林夜父女以及陈家豪及其新女友一起吃的。
在陈家豪那里,程楠已经成为过去式。
前些日子,程楠跟林夜告白被拒,陈家豪从程楠那里知道这事后,两人和平分手,各奔前程。
乔松一开始看程楠各种不顺眼,经过这事儿,她倒觉得程楠也算光棍,知道错在自己,二话不说,什么都没要便断了联系。
陈家豪的新女友是只猫科动物,一看就是只能玩玩的那种类型。虽说人看起来风尘了些,但因为陈家豪不会娶她,所以,乔松没什么看法,反而挺热情。
顾泽安真的很忙,零点过了才回来,管家把钥匙给他了,所以他是自己开门进来的。
洗过澡后,他把睡眼惺忪地乔松扛到客房,扔到床上,急吼吼地冲了上去……
这样的事情,只要食髓知味,就会上瘾,尤其是男人。
乔松身体好,二人配合默契,竟然整整做了四次,还意犹未尽。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两人重新洗了澡,顾泽安满足地握着乔松的某处柔软,酣然入梦。有这样一个体力强横的女汉子,就连床事都更加淋漓尽致,他简直不能在满意了。
第二天,乔庄起的最早,他发现妈妈不在房间时,一开始还觉得奇怪,但下楼后看到顾泽安的鞋子就明白了——电视里,爸爸妈妈都是住在一起的,他这才有了真实感,这位顾爸爸,的确是他亲爸爸呢,看了应该把顾字去掉了,他暗暗想道。
小家伙自己洗脸刷牙做运动看电视,直到快九点,那两位深夜运动的懒虫才爬起来。
乔松飞快地做了早餐,可三人的牛奶刚刚入口,门铃又响了,出现在液晶显示器中的居然是陶玉和陶冲的妻子。
乔松与顾泽安面面相觑。
乔松道:“是你的桃花还是我的家务事呢?”她心里有些慌,有些怕,如果陶玉完全不能接受她怎么办,被自己的亲妈嫌弃,那她就成为全宇宙最大的笑话了吧?
“不管是谁的,总要解决问题,我去开门,”顾泽安打开入户门,出去了。
“你先上去吧,”乔松怕儿子受到伤害,赶紧催他拿着早餐上楼做功课。
“妈妈,是亲姥姥吗?”在得到乔松的确定之后,乔庄自动自觉地上楼了。他假装对这些女人们来自己家干什么不太感兴趣,但心里却在想,如果涉及到妈妈,他还是要偷偷听一下的。
陶玉的嫂子叫王芬,在财务部门工作。
“你居然在这儿?”看到顾泽安,王芬的脸色变得很精彩,“为什么!到底为了什么?”
陶玉见王芬情绪有些激动,怕她没了分寸,便柔声劝道:“嫂子,我们进去再说。”
“请进,”顾泽安语气平平。
几人在客厅落座。
乔松见陶玉平静,王芬激动,知道应该是有人挑唆了陶然的母亲,所以,她们是专程来找自己麻烦的,只是没有想到会碰到顾泽安。
王芬尖声说道:“泽安,我们陶然到底怎么了,你一声不吭的移情别恋,而那位不但是私生女,而且还生了私生子,这让我们陶然很抬不起头,你知道吗?”
靠,又来了,得着让儿子上楼了。乔松扶额,就不能说点新鲜的吗?
顾泽安露出一抹嘲讽,不徐不疾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王女士。”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像低沉的大提琴弹奏出春水碎冰的琴音。
王女士?连王阿姨都不肯叫了。
王芬怒了,柳眉倒竖。
陶玉知道自己嫂子脾气不好,赶紧拍拍她的胳膊,抢着说道:“顾先生,我们今儿来得冒昧,真是不好意思。按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老一辈不好多说,但陶然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形容销售,简直像大病一场,而且圈子里说什么的都有,孩子都不敢出门了,你也得理解我们做父母的心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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