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派出特工,在顾泽天下飞机的时候,直接从顾润之手里带走了他,押回国内,要把他隔绝在精神病院里,免得顾泽安因为他毁了自己的人生。
“顾润其,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润之在机场里对着电话大吼大叫。
“顾泽天的秘书已经被抓,他对买凶谋杀乔松、乔庄母子的事情供认不讳,主使者便是顾泽天,顺便告诉你,乔庄是小安的亲儿子!雨夜激战,乔松一人杀死对方四人,这还是她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你也想试试斤两,我不会拦着,我不介意让小安跟你反目成仇。”
“我的天,小安的儿子,”顾润之终于闭上了嘴巴,他不是傻子,如果不是顾润其带走顾泽天,等待顾泽天的一定是死亡,罢了,管不了,真的管不了。
“爸,泽天他会有事吗?”柳婉抱着熟睡的冲冲,眼中含泪。
“不会,是你叔叔带走他的,我们回国吧,”早知道折腾这么一圈,仍是这个结果,他又是何必呢?一个儿子被关,一个儿子反目成仇,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顾润之很想狠狠地甩自己几个巴掌。
他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十几米开外的顾泽安,转身上了飞机。
顾泽安一直在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尽管他比顾润之早到,而且一直守在这里等他们的飞机降落,但他无法与掌握公器的顾润其相较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叔叔派来的人接走顾泽天。他再怎么恨,再怎么怨,也不能不顾及叔叔的想法,毕竟,比起叔叔,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叔叔是他背后的苍天大树,他撼不动,也不能撼动。
“我们走吧,”他没有兴趣目送顾润之的飞机起飞,而且乔松带着儿子还等在外面。
“人呢?”乔松看到顾泽安身后没有担架,十分不解。
“妈妈说,我们是来报仇的,仇人呢?”乔庄也眨着大眼睛问道。
顾泽安愧疚得无以复加,“被叔叔派的人接走了。”
“连打一顿的机会都没有吗,我这暴脾气!”乔松登时气个半死,“凭什么啊,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姓顾了不起吗?”
“……还行吧。”顾泽安双手插兜。
“你……”乔松气结。
“别生气,他回去也得不了好,估计精神病院够他住一辈子的,你就是打一顿又能怎地?”顾泽安俯下身,“儿子,爸爸抱抱好不好?等下爸爸带你坐飞机。”
乔松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会这一套。”
“就是!”乔庄点点头,也鄙夷地看了眼他爹:“就是,爸爸,我不让你抱,你就会不让我上飞机吗?”
顾泽安:“……”
几个保镖嗤笑出声,顾泽安回头凉凉地看他们一眼,又都赶紧闭了嘴,左顾右盼去了。
虽说大家都是好不容易来一趟洛城,但顾老爷子身体不好,而且顾泽天的公司股票顾泽安已经占到百分之三十五,重开董事会,需要顾泽安去主持大局,不能久留,所以,只在洛城停留一天,便飞了麦城。
到麦城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伺候乔庄睡下之后,乔松溜到顾泽安的客房,麻溜地褪下睡衣,钻进被子里。
顾泽安早已经蓄势待发了。
“有没有想我?”他咬了一口桃子,使劲吸了两口。
乔松闷笑一声,这厮也就这时候能说几句情话吧,看他一脸激动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想床上这点事,不过,自己好像也挺想的,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但好歹还能装一装,便反问了一句:“你想我了吗?”
顾泽安不说话,专心地吃桃子,那玩意在乔松的入口处探了探,发现湿滑一片,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嗯……很想……嗯,”他舒服的叹息一声,加快了动作,“明儿跟我回去吧,一天和尚我都不想做了。”
如果没有乔家,或者乔松很乐意回去,但一想到陶玉,就让她对国内感到抗拒。
还是专心做快乐的事吧,乔松拒绝思考。
“嘟嘟嘟……”第三个回合的时候,乔松放在外面的手机又震动了。
顾泽安放慢动作,“谁会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不知道,我去看看,”乔松推开顾泽安,下了床。
在橘色的灯光下,乔松那一身瓷白的肌肤显得异常华美,高挑的身材,笔直的腿,每一处都让顾泽安留恋不舍,“拿了电话就回来。”他白白嘱咐一句。
乔松很快就回来了,大概是等的时间久了,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国内电话。
“谁啊。”顾泽安让她侧躺着,又做了起来。
“管她呢,”乔松把手机扔在一边,但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喂!”乔松尽量忽略顾泽安带给自己的快感,让声音正常一些。
“我是陶玉,为什么我自己的电话打不通,别的电话倒能打通,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认我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陶女士,意思是麦城现在凌晨一点,我正在睡觉,我们有时差!”乔松真的生气了。
“专心点儿,嗯!”顾泽安故意大声说了一句,还拍了拍乔松的屁股,发出“啪啪”的两声脆响。
乔松的脸顿时红了。
陶玉默了默,到底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是陶然的,她们娘俩正在逛街。
陶然接过自己的手机,见陶玉脸色不太好,关心地问道:“姑姑,乔松怎么说?”
陶玉的脸也红了,咬牙切实地道:“人家正跟男人睡觉呢,能跟我说什么?”
陶然想了想说道:“姑姑,小青那边既然做了鉴定,您就把他放一放吧,到底乔松才是您亲生的,该管的您也得管管,否则,到时候吃亏上当,还不得您操心?”
“还管什么啊,”陶玉眼里闪过一丝绝然,“这个女儿不要也罢,就当我从未生过吧。”
陶然抱住陶玉的胳膊,在她耳边说道:“那怎么行?她在国外这么胡来,影响的还不是我们陶家和乔家的名声?听说顾泽安对她很好,两人前一段可能同居来着,知道这事儿会不会迁怒我们?”
“不会吧,顾泽安是什么人,怎么会跟她来真的呢,她还带着孩子呢,”陶玉说这话的时候,还没有任何为人母的自觉。
陶然漫不经心地拿起一件白色的秋装,往身上比了比,道:“就是啊!姑姑,所以你才劝劝乔松,让她千万不要犯傻,就是我这样的,人家不也说不要就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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