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湾在上郡西北四百里。
处于毛乌苏沙漠与蒙古高原之间,自古苦寒,物产有限。
这日,匈奴五部头领,收到了躲在沙漠里的汉安军的战书。
“汉狗这是何意?”
大帐中,十多位匈奴头领齐聚一堂。
朵颜部头领古欣尔汗拿着战书皱眉:“汉狗先前避战,如今又主动下战书,难道有援兵到来了?”
离石部头领笑道:“据探马来报,汉安军在府州一带,尚有一千多人马,如今正向此处靠近。”
古欣尔汗道:“那处不是还有几千氐胡人,在围堵汉安军么?”
“氐胡要是靠得住,我家的小马驹都能爬上树。”
另一名头人不屑的说道:“汉狗要是给上彼等些粮食、金银财宝,氐胡人给汉狗让开一条道来,也不是不可能。”
大帐中,所有的匈奴头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个个都点头称是:“对呀,汉军有钱,给上三瓜两枣的,就当买路钱了。”
“是极是极,氐胡人穷怕了,见钱眼开,也合乎道理。”
古欣尔汗大声说道:“诸位,大伙儿都议议,该如何应对?”
“战!再不战,寒冬一来,我等要想回去,可就艰难了。”
“赶紧战!军中粮秣不多了,再拖沓下去,就得杀战马果腹了。”
“赶紧战吧,汉狗军中的粮食越吃越少,吃光了我等分啥,分沙子么?”
古欣尔汗望向大帐角落里的一位文士,和两名汉人武将。
那名汉人文士慢腾腾起身,朗声道:“某家郭昕,承蒙我家主公厚爱,添为军中长史。汉安军远师远征,舟车劳顿,从闷热潮湿的益州来干燥苦寒的上郡作战,此不占天时。”
郭昕说说得头头是道:“此处黄土高坡绵延,与巴蜀地区山势险峻、林木幽深又有所不同。言语不通、习俗不一,汉军来此,不占地利、不占人和。天时地利人和,尽皆偏向于吾之强军,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卑衍、公孙延是公孙瓒属下得力战将,一个负责指挥魏武卒,一个负责训练铁浮屠。
二人闻言也起身,抱拳道:“末将愿为马前卒!”
见众人战意盎然,头领们也是无法驳斥。
匈奴人本就是一盘散沙,谁也不会怕谁,没有一位头领能够令行禁止。
大家的主意,就是军中的决议。
尤其是大金主公孙瓒的高参郭昕也支持决战,那就只能与汉安军决一死战了。
匈奴人可以得罪爹,可以不认姆妈,但匈奴人的大金主公孙家族,没人敢得罪。
“那就战吧,回复汉狗的使者。”
古欣尔汗命令道:“后日,我匈奴勇士们,将在新市以西十里处,与汉狗决一死战!”
“古欣尔汗头领,那股北上而来的汉安军,又改如何应对?”
一名小头领起身问道,只因为文呈领兵,必然会经过他的防区。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帐内诸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区区一千多兵马,我等一人一口口水都淹死彼等了!”
“厦巴塞罗,你是不是被汉人吓怕了?你领兵五千,竟然害怕这股汉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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