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三位长老和不知何时听命于路棉的严夫人,还有三长老手下的任闲和尤轻漪。
后来,她找到了那个男人,杀了那群曾经欺辱过她的人,把他带回来剥皮抽筋,做成了人彘。
还会时不时带着尚且懵懂无知的路行止到他面前,教他唤那个男人父亲。
再后来,那个男人死了,路行止越长越大,面容也越发像那个男人,路棉慌了。
她接受不了,以至于让人把自己的儿子锁在了地下水牢,以至于哪怕知道里面的人对他用以极刑却依旧只当未曾看见。
之后,路行止如用当年年幼的她一样,逃了出去,并一把火烧了天冰宫。
时间流逝如同飞沙,她渐渐忘了那个男人,也不再固执于当年自己一时冲动所犯下的错。
她选择放过路行止,也放过自己。
路棉揉了一下太阳穴,眼睛挪向阴影处走出的人,咬牙切齿:“再派人跟踪我就滚。”
阴影内,人影嗤笑一声,慢慢开口:“少主,宫内似乎有人要造反。”
嗓音极其熟悉,不是会议上痛斥她的三张老又是谁。
路棉睨了他一眼,嘲弄说:“三张老既然喜欢代管宫内事务,我这少主的位置交给你坐如何?”
三张老沉稳缓慢说:“那群人不能久留。”
不是商量,是在肯定!
“那群人是去是留我说了算,毕竟有一个可是我手下人到底亲妹妹。”路棉咧开嘴:“到了我的地盘自然要好生招待。”
三长老震了一下拐杖又道:“如此紧要关头,怎能当做儿戏!”
“他们就要醒来,少主,有了他们的力量您要什么没有,莫说是做这人间的土皇帝,就连统一仙魔两界也不在话下!”
这些话熟悉的她能倒着背出来,路棉撑着身体不耐烦地从指尖挤出一点血滴在中间的法阵上:“你可以闭嘴了。”
三张老:“……您真的。”
一片寂静中,路棉打断他的话:“怎么,难道您也想明天晚上床上出现十几个小丫头或者小公子?”
老者脸上血色霎时间退了下去。
路棉不在乎自己现在样子有多狼狈,笑着威胁他:“长老,你知道的,我留你一命不是因为这个法阵,而是曾经的那一点情意。”
三长老默不吭声。
她继续说:“现在不是以前,我的耐性没那么好,长老可别消耗完我最后的耐心啊。”
隔密不透风,只有蜡烛燃烧的一点声响。
唐非橘抓着路行止的袖子,好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电影,屏息等着最后的判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