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慈爱的神情,拉着秦傲雪小手一个劲地叹着可惜:“可惜定情信物都交换了,硬生生被狐狸精给拆散了。我们顾家对不住你啊……”
秦傲雪听了,心头的恨意燃烧得更旺。
“来人啊,这茶凉了,换壶滚烫的来。”秦傲雪吩咐下去后,一壶刚烧开的滚烫的热茶很快送了来,她拎起茶壶就往裴珍珠捧着的茶盏里灌。
茶水很快溢了出来,烫得裴珍珠打翻了茶盏,摔碎在地。
顾夫人冷脸训斥她:“没用的东西,连茶盏都端不稳,想渴死本夫人?还不赶紧再倒一盏?”
第二盏,顾夫人依旧摆臭架子不接。
白瓷盏不隔热,滚烫的茶盏壁能直接灼伤人手指。
就这样,在顾夫人和秦傲雪的联合欺负下,裴珍珠的纤纤十指被烫得通红。
观望台里的其余贵妇一心看热闹过眼瘾,没一个上前劝的不说,还一个个嗤笑出声,乐呵得很。
在这样的氛围下,秦傲雪愈发肆无忌惮地捉弄裴珍珠。
不知是不是恶有恶报,当天夜里,秦傲雪刚钻进被窝,就传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仅半刻钟,秦傲雪毒发身亡。
被盘踞在被窝里的一条黝黑毒蛇要了命。
第30章
夏夜,雷阵雨前,天气最是闷热。
床帐里本就不大,朱少虞又浑身上下冒着热气,让裴海棠闷得脸蛋潮红。
朱少虞心疼她,坐起身摇着芭蕉扇给她送风。
她身上的中衣中裤却把风全给隔绝在了外头,一丝凉意都吹不进。
朱少虞:“大夏天的,也不怕闷出痱子?你看我多凉快。”说着,把光着的膀子拍出清脆“啪啪”声来。
裴海棠:……
他不知羞耻,一入夏就光膀子,难不成叫她有样学样,也光着?
朱少虞继续劝说:“脱了吧,又没人看见。”
裴海棠微微撑起身子瞪他:“你不是人?”
“……又不是头回看,你还害羞什么?”朱少虞视线落在她的饱满处。
两团火飞上裴海棠面颊,她抓起枕头,羞臊难当地就往他身上丢。
朱少虞捂眼睛投降:“得,我不看。”说着,下床从挂在屏风上的中衣下摆撕下一块长布条,就往眼睛蒙去,在脑后打个结。
裴海棠:……
想了想,稍稍松开点衣襟,凉快点总归睡得舒服些。她只打算默默解两颗扣子的,男人却突然窜过来,身手敏捷地拽住她薄薄的中衣,顺着她肩头就往下扯……
“啪”的一脆声,中衣甩上了屏风。
裴海棠愣愣地低头一看,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勉强能覆盖住前头的红肚兜。
裴海棠:……
朱少虞轻轻放倒她,让她趴去枕头上。当裴海棠后知后觉地想起,后背肌肤全露在外头,只残留几根什么也遮挡不住的系带时,她拼命想换个姿势,譬如仰躺。
正在这时,芭蕉扇再次扇动。
阵阵小风拂过后背,带来了徐徐凉意,裴海棠舒服得发出一声低吟。
扭头瞥见朱少虞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她咬唇妥协了。
才刚过一更天,见她一时半会睡不着,朱少虞边摇芭蕉扇边问她:“天气越来越闷热,明日我带你去深山里转转?那儿树荫浓密阴凉得很,你跟在我身边,还可以想让我猎什么,我就随时给你猎什么……”
裴海棠趴在枕头上摇头。
深山里确实凉快,清晨去时路上也不晒,可得回来吃午饭、歇晌啊,顶着毒辣日头往回赶……她怕晒黑了雪白的小脸蛋,果断不去。
扇了一会,朱少虞再次确认:“真不去?”
裴海棠没了回应。
朱少虞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探头一看,她已半边脸颊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她睡容恬静,像一朵静静绽放的海棠花,很美。
朱少虞笑了。
正要躺下时,忽地见她光洁的后背肌肤在月色中泛着白光,视线逗留好一会,然后朱少虞抑制不住地俯下身去亲吻几口,似乎抹了蜜,入口香甜,直到睡梦中的她无意识地扭动几下,红唇似乎不大高兴地微微嘟起,他害怕打搅她清梦,才意犹未尽地在她身边躺下。
这时,窗外暴雨如注,噼里啪啦砸在石板地上。
闷热终于散去,朱少虞把芭蕉扇轻轻搁在床头柜上,拉起夏日薄被给她盖好腰腹,免得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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