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现在不就等来了吗?”
我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桓笑得狰狞:“看来现在你们对古曼童依然是一无所知啊,你不会以为古曼童的传播仅仅只是因为肢体接触吧?古曼童作为古印度上古的邪术,它的培养环境是极其严格并且严谨的,容不得出一丝差错,并不仅仅只是依靠一个法坛来维持,它有它原本的母体,想必你也已经见识过了,就是你在我家里见识到的那只虫子。”
我眉心跳动,追问道:“说我身上有其他与其他人不同的气味,那是什么?”
容桓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一个连自己身份都不知道的人才是最可悲的。”
我安慰着自己,这不过就是他的障眼法罢了,就是用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我问道:“你是因为想要救活你的妻儿,所以引用了古曼童这种邪术,我劝你还是及早的醒悟,这世界上哪有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方法?”
容桓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咧开嘴笑道:“很快你就将会与我一起见证这奇妙的一刻,我会向你们证明。”
这话说的十分诡异,容桓他还十分确定自己可以成功,那么说明,古曼童或许就是让他的妻儿复活的一个重要途径,但这并不是唯一的条件,我现在能够确定的是,他妻儿的尸体一定还完好无损的保存着。
那么只要我将她们的尸体找出来,或许就能够威胁到容桓,让他说出解决办法,到时候我们就有了谈判的资格。
我找到刘闯,他此刻还正为自己的徒弟是叛徒而伤心着,情绪沮丧。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给他鼓气道:“活儿来了,别沮丧了,带上一队人跟我一起再去一趟容桓家。”
“做什么?”他愣愣地说道。
我道:“如果还想救你徒弟的话,就别那么多废话跟我走就是了。”
在路上我向刘闯解释到了这一行的目的,刘闯也像燃起了斗志一般双目重新燃起希望。
我回想着之前是在阁楼上看见的那两个棺材的幻影,之后我是被玻璃割破了眼睛才恢复了清醒。
可幻觉之中看见的有可能是这个房间曾经的模样。
我想到那个时候看见白衣女拖着一具穿着警服的尸体。
或许,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命案。
我将重点排查部分放在了阁楼,然而什么都没有查到。
突然脚下响起一声惨烈的叫声,刘闯听出了那是宋俊的声音,抬脸看我,问道:“是宋俊的声音,宋俊在这里。”
我按捺住他说道,“他就在底下的红门那个房间,我们现在不能够放他出来,我们还没有找到能够解决古曼童的办法,一旦把他放出来,只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这个房间只能够从那个红门出来,钥匙在我这里,只要我们找到解决办法,我一定第一时间去救他!”
刘闯的眼里有挣扎、有愤怒、有伤心,最终握紧了拳头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的玻璃亮片,喃喃道“是我没有照顾好他,让他走上了歪路。”
我抱了下刘闯,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都会过去的。”
我看着那边的洞口,想到或许宋俊是等不到我们将解决的办法找出来,就会撑不住了。
刘闯的声音带着更咽,“他还有一个那么小的妹妹,他要是死了他的妹妹……”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摇头叹气,走到一旁,不愿让我看见他时态的模样。
我也不过多的安慰他,给他留有足够的空间。
然而在他走过去的路上,我听见了他的脚步踩在木板上发出的声音,与我脚底下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那底下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