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往前一步,忽然察觉到地下室里正在靠近的气息,立马撤退,并朝着大和和地下室的入口的位置扔了两枚带着起爆符的手里剑。
卡卡西快到出口时,前方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周围的土墙开始摇晃震动,上方不断有土砾尘沙落下。很显然,这次爆炸给予了这个原本就脆弱的地下室一次猛烈的撞击。
见此情况,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土中潜航之术,与之所接触的泥土立刻变得如水一般柔软且没有粘性。
等他出来后,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大和气喘吁吁地站在一边。
这里还有一个摇摇欲坠的地下实验室,外面还有名行踪未知的敌忍,他们只能一个人留在这里一个人回去报信。
此时大雨还在下,雨水打在形成的大大小小的水坑中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林间除了雨声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今天几号了?”听完大和的汇报后,卡卡西问道。
大和想了想回道:“六月二号。”
卡卡西沉思了一会说:“你先回去将此事汇报给三代,我在这守着。”
火之国都城东门的官道上,带着草帽的车夫付了过路费,守卫看了眼手里的钱,满意地笑笑。
最近都城的贵族们流行起养水之国的彩色水仙花,虽然如今五大国休战但还是暗地里搞着军备竞赛,官方正式通商还是在必需品上。
由此,就诞生了一批批地走私贩,
“大人,那小人就进去了。”戴草帽的农民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泥土味令守卫皱眉。
守卫看了眼他身后的牛车,板车上支起了一个篷子将里面的货物保护好,也遮挡住了里面水仙花的面貌。
“行,走吧。”他脑袋后仰,嫌弃地摆了摆手。
农民听了立刻喜笑颜开,急急忙忙地坐上牛车,在后面人的催促喝骂声中甩起鞭子,缓缓地往前行去。
城里人不多但是街道很是宽阔,路上有骑着自行车在雨中快速飞驰的年轻人,有踩着木屐用报纸挡雨穿着和服的中年人。
他抬起头,与贵族待的市中心相对的西边,一座黑漆漆地工厂拔地而起,在这一座充斥着古典主义和守旧思想的城市里显得有些突兀。
牛车穿过了热闹的市中心,继续向西行去。
……
“你好,我叫春野桃,要和我一起玩捉迷藏,不,是探险吗?”
“嘣!”
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失重感,紧接着正面遭遇了强烈的碰撞,桃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哪怕是睡了有一个月多月,她还是不能习惯这张没有护栏的床。
“一点忍者的危机感都没有。”黑绝嘲讽道。
她揉了揉自己貌似被压扁的鼻子:“既然你早知道我会掉下去就不能在我翻身的时候提醒我一下吗,大家都是邻居关系。”
“你要不掉下去怎么长记性?”
桃撇撇嘴不说话了,她也就是这么一说,真没指望黑绝这家伙能提醒她。要是哪天它真的提醒自己了,那就是它要搞事的前奏。
今天是去学校拿成绩单的日子,虽说考试的时候她稳如老狗,但现在也是慌的不行,总觉得自己写的答案和标准答案有细微的出入会招来老师的扣分。
上次去修介家的时候和修介提起过拿成绩单的事,修介大手一挥,表示下一阶段的正式训练从明天开始,不仅如此,黑绝也表示要从今晚开始交她忍术。
等她到了教室里,班上的同学已经来了七七八八,她坐上自己的专座,安安静静地等待这伊鲁卡的到来。
“鸣人,下课后别走,我有事要和你说。”桃在鸣人进门后拦住了他。
鸣人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闪躲起来,一会看看坐在后排的小樱,一会又看看坐在自己面前的桃,两只手不安地拽着衣服边缘。
“怎么了?”桃冒起了黑人问号,心里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小桃……”鸣人似乎是做了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最终下定决心,看向她,“你是个好……”
“你清醒一点。”桃面无表情地在鸣人说出最后一个字前打断了他。
最后鸣人涨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位置,桃脸黑地拿出自己正在看的医疗书籍,翻开看了几页她就看不下去了,将书合上,观察起周围的同学。
坐在右侧第二排的佐助双手交叉放于下巴前,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引得旁边的女生一阵花痴。
他的这个动作勾起了桃曾经追番的回忆,想起了那位永远引领装逼潮流的高中cooler。
伊鲁卡带着一沓试卷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进来时还特地冲桃笑了一下,他这一笑,桃差不多就知道自己的这个第一名是稳了。
“这次我们班考的都很不错,仍然保持着年级第一,但是大家不能骄傲。”讲台上伊鲁卡对着下面的同学说道。
“接下来大家来拿自己的试卷。”
“贵智,一百零五,这次考试状态不行啊,下次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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