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听到严宽要让自己去全天候听后苏放的差遣,周渔断然拒绝。
她低头望着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严宽所长,满脸不高兴。
严宽送走苏放跟徐长风后,也第一时间把周渔叫到了跟前,满脸堆笑道:“周渔啊,你也理解理解我的难处好不好?”
“严所,凭什么?”
“哎,你刚来,什么都不懂。”严宽示意周渔坐下,苦口婆心道:“周渔啊,我知道你是高材生,家境又好,来我们这里只是镀镀金。但严叔不行啊,你知道严叔是费了多大劲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吗?”
一边说着,严宽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仿佛想起了心酸的往事,还偷偷侧过头抹了一把眼角。
周渔有些慌乱:“严所,您,您别这样。”
严宽一摆手,叹息道:“周渔,叔今天跟你说几句肺腑之言。”
周渔抿嘴,轻轻点头。
严宽继续道:“其实吧,赵城对炸鸡他们客气无比,也是我授意的。”
“严所,那些是混混,您怎么……”
严宽抬手制止了周渔的质疑:“你以为当这个小小的所长哪里有那么容易啊!那些人是小混混不假,但也没犯什么大事,难不成你天天去把他们抓起来?咱们所里就这么几个人,平常案子那么多,哪里有空去顾及他们?不仅如此,你以为炸鸡他们简单啊?哎,他们背后可是靠着一座山呢。”
说到这里,严宽神情严肃了起来:“南城三霸之一的麻五你知道吧?”
周渔茫然,但还是点头:“好像听说过。”
“那麻五连徐局都头疼,可人家偏偏在我管辖的范围内,我能怎么办?”严宽满脸无可奈何:“我为了坐稳这个位置,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仅如此,我还得不能出大差错,否则的话,那些混蛋不找我麻烦,上头的领导也得找我麻烦,你说,我辛苦不辛苦?”
周渔动容:“可,可这跟我去听苏放差遣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那个家伙太嚣张了,当时在KTV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打人,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还是啊!”严宽见周渔有些被自己说动了,眼角闪过一抹狡黠:“你以为徐局为什么这么安排?你以为徐局那等人物为什么叫苏放为苏先生?你以为先生这俩字这么好叫的吗?”
周渔不解:“严所,您想说什么?”
“你还是太年轻啊!”严宽偷偷观察了周渔一眼,唏嘘道:“能够让徐局那等人物如此尊重,足以证明苏放此人绝对不简单。不仅如此,你协助苏放,其实也是一个机会。徐局明显已经下决心要对南城三霸动手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知道他眼光何其毒辣。既然他让苏放帮忙,就证明这个苏放有这个能力。”
周渔不服气:“打架的本事的确很强。”
“错!”严宽摇头:“地下赌场佛爷狼狈逃跑的那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周渔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当然知道了,我听说佛爷好像得罪了人,被人废了一条胳膊,吓破胆跑了。”
“嘿嘿,我在南城这片待了这么久,可从来没听过有人是佛爷的对手,还能把佛爷吓破胆的。”严宽露出老谋深算的表情:“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极有可能是苏放的手笔。”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周渔不能置信道:“你说那个混蛋?”
“所以啊,这一切都需要你去求证。”严宽笑了起来:“周渔,你不是一直想立大功吗?这是个机会呢。”
周渔咬着嘴唇:“我知道了,严所,我去,但有句话我先要说清楚,如果那个家伙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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