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次日一早,刘翠凤那边和昨天一样坐轿子来的,穿了?一身弹墨长裙,书香味道更加浓郁,和村子所有的女子都格格不入。
用白凤柔的话说,气质有壁。
今天刘翠凤亲自炖了一盅汤,亲自递给魏元洲。
“墨鱼汤,对伤口比较好的。”
魏元洲双手接过一盅汤,浑身都有一点瑟瑟发抖的感觉,这气味十分的熟悉,熟悉的就好似……
“咋不喝呢?”刘翠凤好奇问道。
“哦,没有,这个汤的味道很熟悉。”
“很熟悉?是不是你老娘跟我做的差不多?”
“不是,不是……”魏元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一盅汤他在几年前喝过,和前妻刘翠凤做的味道十分吻合,可以说是毫无区别,一模一样。
“凤夫人一直都戴着面纱吗?”魏元洲好奇问道。
“你先喝汤。”
“好。”
刘翠凤默默的坐在魏元洲面前,这个男人变了,不再是那么窝囊了,比原来有主见的多。
还未坐一会,便听到外面芸娘的声音:“我要去找魏家大叔,我手中有一个蛐蛐,给魏家大叔看看。”
刘翠凤的灵魂都好似瞬间被震了出来,糟糕,她要躲起来门,芸娘可以第一时间把她认出来,即便是戴着面纱。
可是往哪里躲?
看了一下,有一个柜子,她立马躲在柜子后面,然后给惊讶的魏元洲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紧接着芸娘就钻进屋子,手中拿着一个青色的大蛐蛐,对魏元洲道:“魏家大叔,这个蛐蛐看起来好有力气,?我刚才找了好几个其他的蛐蛐跟它斗争,但都是这个蛐蛐赢了,这个蛐蛐好棒。”
小孩子的天性暴露无遗。
魏元洲早就把汤搁在另外一边了。
伸出手就一把抱着芸娘,宠溺无比道:“那还是你厉害。”
“我又不是蛐蛐,魏家大叔,我不厉害的。”
“你比蛐蛐厉害的多。”
“真的?我比蛐蛐厉害?”
“是真的,你看看你,玩的满头大汗,来,我给你擦一下。”
魏元洲随手就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仔细帮芸娘擦拭,脸上和额头,他擦拭的十分认真和熟悉,擦着芸娘的时候,就好似捧着稀释珍宝。
刘翠凤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她没有看错吧?
魏元洲对芸娘有如此温和的一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刘翠凤的眼里直接大颗大颗的泪水往外面翻滚。
她感慨万千,她欣慰现在的芸娘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娇憨的味道,这才是孩子啊。
“魏家大叔,我们外面停着轿子,是不是家里来客人了?”
“是啊。”
“客人在哪里啊?”
“……啊,这?”魏元洲不好回答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凤夫人非要躲起来。
“没事了,我再跟着白花姑姑去玩,魏家大叔好好休息。”
“嗯。”
芸娘叽叽喳喳了一通,便迅速的离开魏元洲的屋子。
从柜子后面出来的刘翠凤满脸都是泪痕,为了避免被魏元洲怀疑,她无奈道:“看到这个孩子,我就想到我的孩子,也这么大,只是现在不在我的身边,跑着去找她爹她阿奶了。”
魏元洲……
为啥觉得这个说辞有点奇怪?
“那没事了,多谢你给我煲汤。”
魏元洲有时候觉得自己中邪?,奇怪,他才认识这个妇人多久啊,咋就那么上心呢?
而且这个妇人还是成婚过的,并非那种少女。
但是他就宁愿看凤夫人多一些,也不愿意看赵娇娇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