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如玉脑海中顿时清明一片:“对,有理,是马,是霍长羡养在永昌草场的那些马!”
“据当初老杏林说,他是在西北遇见的墨先生,那墨先生的大本营,应该也在西北,霍长羡久在临城,要那些上好军马所谓何来?如果是给他的,那倒是说得通了。”
霍长鹤捧住她的脸:“我会飞鸽传书,让暗卫在西北严查墨先生的痕迹,如果他真是从西北来的,那一定会查到蛛丝马迹。”
“这些破事交给我,不要再为此伤心伤神。”
颜如玉见他神情严肃,凑上去在他唇上一吻:“这不是事关王爷吗?我们到西北可不只是为了发家致富,安居乐业,还要洗脱罪名,让天下人都知道,镇南王从未叛国。也让皇帝清楚,是他错了。”
“洗去污名,为王爷正名,至于以后干不干,那是我们的选择,好名声,必须还给我们。”
霍长鹤心头又暖又软,低头吻吻她:“玉儿。”
恰在此时,暗卫驾着马车,突然一停,霍长鹤毫无防备,牙齿磕在颜如玉鼻尖上,酸痛让她瞬间满眼泪。
霍长鹤的脸立即暴红,手忙脚乱:“没……没事吧?”
颜如玉好气又好笑,霍长鹤咬牙看门外:“干什么呢!”
暗卫委屈又小心地回:“主子,有人横穿过来,差点撞到。”
“嘿,我说,怎么说话呢?”外面的一道声音响起,“我可没横穿,我是正常穿。”
暗卫:“……”
一听这声音,霍长鹤鼻子差点气歪,狠狠掀起帘子:“穿什么穿!”
银锭穿着一身旧衣,头发也乱嘈嘈,眼睛有点对眼儿,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霍长鹤:“……”
贝贝跑过来,赶紧赔礼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兄长脑子有点问题,被驴踢过,看到马啊驴的就想冲过来报仇,对不住。”
霍长鹤抚抚额头,简直不知如何应对。
银锭还往这边冲:“我才没有被驴踢,我这脑子聪明得很!”
贝贝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哄他,俩人拉拉扯扯,走到车门口。
霍长鹤咬牙切齿:“混帐东西,唱什么大戏?有事说!”
银锭小声说:“主子,我们也是怕有人跟踪,夫人说了,想请您和王妃今天晚上过去吃饭,属下是来送信的!”
他指指自己的眼睛:“看,这是属下新学的技能,大儒教的,怎么样?”
他的包子脸,眼睛本来就又小又圆,现在还是对眼儿,看着无比滑稽。
霍长鹤简直气笑:“不就是对眼,这算什么技能?这还用学!”
“那不一样,大儒说了,一般人对不了我这么好,这么圆。”
霍长鹤:“……滚蛋!”
他狠狠甩下车帘子,贝贝捏着嗓子小气声说:“记得来吃饭啊,夫人亲手做的面条!”
马车往前,把他们俩甩在后头,颜如玉坐在车里,终于笑出声。
霍长鹤的脸更红了。
手底下的人都是什么玩意儿!整天就知道给他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