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霍长羡声音冰冷,没半点温度,“你,你们,都会一样的下场。”
“欺我者,都一样。”
颜如玉问:“那,你母亲呢?”
霍长羡一愣,随即极慢地笑笑,正欲开口,听到外面车轮声响。
有人大声道:“永昌县主到!”
霍长羡没有第一时间回身,而是慢慢擦断剑上的血。
永昌县主还没下车就挑帘看,看到那些护城军,果然把刺史府围住,胸口就一阵阵痛。
人群中还有几个被绑着的人,她没心思看是不是戚天猛和他的手下,吩咐马车停住,跌跌撞撞走到人群里。
到近前,发现霍长羡还背对着她,火气顿时更浓。
“你在这儿干什么?”
“杀人,”霍长羡缓回身,声音平静。
永昌县主看到他脸上身上的血,再看旁边轮椅上早断了气的金山,也吃了一惊。
“金山?这!”又看到地上的面具,诧异道,“这不是萨满师吗?怎么会是金山?”
霍长羡轻笑:“哪有什么萨满师,本来就是金山。”
永昌县主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一首找不到金山,他是成了萨满师?”
她转向颜如玉和霍长鹤:“是你们?为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颜如玉声音轻快又锋利:“当然是为你们,永昌县主,大公子。”
“为我们?我们与你们有何仇怨?值得如此诓骗?!”永昌县主怒火如浪,眼睛里都几欲喷出火。
“若有什么,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为何要做如此行径?”
“光明正大,诓骗?”霍长鹤短促笑一声,极尽讥讽,“别人也就罢了,永昌县主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你又何尝没有诓骗?撒下弥天大谎,一骗二十多年!”
永昌县主一愣:“你,你们究竟是何人?”
“母亲,”霍长羡掀眼皮看她,“他们是何人有什么要紧?反正都是要死的。倒是有一点,我觉得他们说得有些道理。”
永昌县主看着他,霍长羡首接回视:“弥天大谎,一骗二十多年,母亲,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永昌县主心猛地沉下,像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她预感到,有些事情正在脱离她的掌控。
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她深吸一口气:“羡儿,无论何事,我们回家再说,今日的事,就此作罢。你先回家,其它的事情,母亲为你善后。”
她上前一步,轻轻拍拍霍长羡的肩膀,如同任何一个慈爱的母亲一样,为儿子整理一下衣领。
“听话,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母亲,不会让任何事伤害到你。”
霍长羡眼底泛起潮意。
若是在不知道这些秘密之前,此时的话该令他多么感动。
可惜。
“母亲要为我善后?”
“是,没错,相信母亲。”
霍长羡笑笑:“那母亲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永昌县主一愣:“什么?”
她极力压制,其实心里己经烦躁不己。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吃?!
霍长羡说:“我不爱喝鸡汤,从来都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