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聆美貌的脸瞬间就绷了:“刚刚一个大活人进去了,你们怎么就不拦……”
守卫面无表情地直视对方,对木瑾聆的话宛若未闻,对她这个人宛若未见。
“主帅有令,古小姐有特权。”孟汝青将军故意大声说了句,算是说给帐篷里的醋坛子听的。主帅对妍儿的心思,再没有人比他孟汝青还清楚了。此刻,得帮着主帅哄哄那个醋了的醋坛子。
木瑾聆脸色一个尴尬,顿时颜面下不来,窘得脸色有些惨白。
木瑾聆尴尬的脸,妍儿眼睛看不到,但能在脑海里脑补出来,顿时得意地一笑:“主帅哥哥果然待我亲厚些。”捧了张小脸在镜子前臭美,“哇?脸上怎么灰扑扑的,这么丑……”难怪木瑾聆刚才见到自己,一副不过尔尔的样子。
立马吩咐小兵们打来热水,拿来花瓣,要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定是攀爬悬崖绝壁时,蹭上的泥土。亏自己还一路得瑟地走来,丢死人了。
正在木桶里哗啦着,外面传来一声惊喜的“慕容大哥……”,那丫头飞速奔过去的脚步声,妍儿听得一清二楚。激得水花啪啪响,他们果然相处很亲密。
哼。
刚刚才胜了一局的喜悦感,瞬间消逝。
分外不悦地揉搓着胳膊上光洁的皮肤。
等等,主帅哥哥回来了,自己这是在干嘛?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
想象着等会主帅哥哥进来,见到一.丝.不.挂的自己……那场面,简直不敢想……
连身子都来不及擦去水珠,胡乱蹭了下毛巾,便急急忙忙要穿衣裳,可衣裳在哪儿?这才想起,自己的包袱还扔在帐门口的椅子上呢。
该死,被木瑾聆气糊涂了,衣裳还未准备齐全,就脱了衣裳沐浴了。
要命的是,放包袱的椅子离帐门口的帘子只有一步之遥。若是自己去拿,帐门一掀开,裸.露的身子立马就无处遁形。
帐篷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步伐有力的,妍儿很熟悉,那是主帅哥哥的。来不及细想,慌里慌张地钻进了被窝里。
“慕容大哥,你包袱里装了什么,鼓鼓的,你去镇上买东西啦?”木瑾聆好奇又震惊的声音,钻入妍儿耳朵里,“有没有给我的礼物?”
此时的慕容帅已经停在了帐篷前,瞥了一眼叽叽喳喳的木瑾聆,郑重地道:“没有。都是买给我女人的。”
“……”
慕容帅没理会木瑾聆的突然沉默和失落,掀开帐门大步走了进去。木瑾聆被守卫再次交叉了红缨枪拦在帐门外,俩个守卫知道妍儿在沐浴,不方便让木将军进去。
但木瑾聆不知道啊,看着慕容帅对待自己和对待那个什么未婚妻,如此天差地别的对待方式,心底委屈极了。“慕容大哥,以前不这样的……”美美的眸子里氤氲了一层雾气。
作者有话要说:枝枝昨夜被大雨淋了,淋脑残了
☆、不害臊的主帅哥哥
“没有。都是买给我女人的!”
这话听来羞死了。
捂着被子的妍儿,又甜蜜又害臊。心里想骂主帅哥哥不知羞,可又着实喜欢得紧。
外面那个美貌的女将,妍儿是真的打心底介意,那可是曾经与主帅哥哥同生死共患难,肩并肩讨论过战略战情,一张桌子吃过饭拼过酒的姑娘呢。
关键是,还“彻夜厮守”过。
说不介意,妍儿自己第一个就不相信。
可此番,一帘帐门之隔,主帅哥哥那般坚定不移地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大大方方地表明了他厚此薄彼的态度,妍儿真的好喜欢。
听到主帅哥哥掀开帐门的响声,妍儿迅速拉扯被子盖过头顶,羞涩地躲了进去。连同裸.露的身子一块儿藏在被窝里,偷听主帅哥哥进来的脚步声。
慕容帅跨进帐篷,就看到满地水渍,还零星散落了几片粉红花瓣,江南山水画的屏风上挂着几件男人衣裳,衣裳下隐隐露出红色肚兜一角。
眸光微动。
极力朝屏风后望去,没看到美人沐浴的剪影,微微失落。自从那次温泉里将妍儿身子看了个遍后,就特别想再看一次妍儿出水芙蓉羞涩紧张的样子。
遗憾自己归来晚了,错过了旖旎风光。
待他绕过屏风,看到裹着锦被,全身都藏起来的妍儿,忽的眼神定住了,春天的被子薄,妍儿又裹得紧,姣好的身段玲珑的曲线尽展眼前。
莫名一阵身热。
“妍儿……”轻轻唤了唤,声音温柔得像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妍儿嫩嫩的身躯。
妍儿感受到主帅哥哥坐在床沿边,用手扯锦被时,才如雨后春笋似的,扭扭捏捏地探出那点点大的小脑袋。红扑扑的小脸蛋,满是羞涩。
四个月未见,慕容帅想念得紧,凑近了身子,俯下头就亲吻她娇嫩的脸蛋儿。张开双臂,搂紧了她裹得像蝉蛹的身子,一把搂了她腰肢抱起来,让她倚靠在自己怀中。
“怎么裹得这般严实,莫非藏了什么秘密?”慕容帅一边吻着妍儿耳际,一边加大力度想拽开碍事的锦被。
慌得妍儿羞涩地求饶:“不要……主帅哥哥……”没穿衣裳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可她越挣扎,慕容帅就越好奇,非得看个究竟。妍儿在里面死死拽紧被子边沿,两人闹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滚落在床上。
输的自然是武艺不敌的那一个。
只听得“嗤啦”一声,一个雪白的身子猛然跃于慕容帅眼前。手指滑过一段细腻的皮肤。
微微怔了一下。
妍儿羞得立马背转身去,趴在床榻上,捂住了胸前旖旎风光。黑如锦缎的秀发,瀑布般散落在肌肤如雪的背部……看得慕容帅挪不开眼,这突如其来的美色,让他彻底看呆了。
妍儿感受到他火热热的目光,羞极了,纤纤素手立马扯过被子重新盖上。
面朝里,不理他了。
一颗心却忐忑地跳动不已。
慕容帅回过神后,知道她没穿衣裳,便不再扯她被子了,只无赖地欺压上去,逮着她红唇儿亲吻,想念了四个月的滋味,再次品尝,比记忆里又好了很多。何况,知道她此刻寸缕不着,身子就更发热得厉害,吻得也更卖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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